因为乱军的事,找人的事被迫停了下来。到现在百废待兴,安陆州一大堆事务等着处置,可是找人的事,照样没人敢扔下。
因为找不到人,王立本都吃了几顿排头,现在找到了死尸,不管杀人的是谁,张嗣宗都是死在了安陆。张延龄乃至张太后的怒火,早晚都会降临到安陆头上,作为安陆藩王,兴王府不管想或者不想,怕是都得接下这一切了。
朱秀嫦哼道:“随他的便。其实张嗣宗这个混蛋,我早就想收拾他了,当初他还打过二木头的主意,还诱过那个翠儿。如果不是你抓人抓的早,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来,他死了最好。张延龄又怎么样?我这长寿郡主也是万岁亲口加封的,大家都是亲戚,我就不信他还能把王府怎么样。算了不想这些了,我现在啊,只想做个小女人,那些事,我不要想。”
她之所以让罗婆等人不要清雪开路,固然是爱护下属,也是因为她想要偷懒,过几天这种居家的日子。现在她正是情热之时,如果回了安陆,两人的身份差异,再想像现在这样无所顾忌,自是不能。
杨承祖则与她调笑一阵,第二天却趁着那报信宫女还没离开,就去取木料、树皮,开始了动手。他发明这东西,说来也没什么特殊,就是简易的雪橇、滑雪板等物。这些东西的构造说来并不算复杂,而且简易版也不难制作,只是安陆属于江南地区,很少下这么大的雪,也就没人研究这些东西。
这些宫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于操纵这些滑雪器具上,不过稍加指导,就能灵活操作。比起施展轻功来,用这滑雪板,能节省很大气力。
朱秀嫦见他一上午的时间用来琢磨这个,并且手把着手教导着那宫女使用,就颇有些不乐,抬腿对着杨承祖身上踢了过去“你那么急着回去啊,是不是很想你那些女人?要是你急的话,你就跟她们走,本宫自己留在这就好了。”
“我啊,是不急着回去。”杨承祖一边说,一边回手就抄住了朱秀嫦的脚,隔着靴子,轻轻揉着那莲足,顺着又摸到了脚踝上。“不过呢,你没发觉么,最近这附近的狼叫声越来越大了,听说还拖走了村里的一头猪。如果再发展下去,真的进了村子吃人,终归是不好办。罗婆她们呢,把附近的狼清一清,我们过的也踏实一点,我们在这住着,是过日子的,不是杀狼的。”
“把你爪子收回去……大白天的,让奴婢们看见成什么话了。”朱秀嫦听他这么说,心里大喜,又羞涩起来。“你早说杀狼就完了,其实调几队兵过来,不怕杀不光这些狼。只是我不想让人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