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被动。”
“你让他的人马编入安陆军卫之中,这……靠的住么?”朱秀嫦的呼吸虽然有些急促,但是思路还是很清晰。
“没什么靠不住的,这些所谓的乱军,其实大多数是他们抓来的丁,有小商人,有乡下的农人,还有一些本身就是逃军。并不是为非作歹之徒,把他们编入军卫里,不会出问题。这次乱军把咱们安陆卫差不多是打残了,军户或被杀,或被裹胁着投军,想要恢复安陆卫很困难。而眼下各处都用人,想要从别的地方调动军马过来不大容易,安陆又急需要恢复秩序,所以用他们也是最合适的选择。”
朱秀嫦侧脸看了看他,总觉得他这么说话的神情,很像当初自己初见万嘉树时,对方那挥毫泼墨的模样一样,都很迷人。不过这个男人,和那个万嘉树是不同的,他可以为了自己杀人,可以为了自己去杀一个知州和一个仪宾。她这么想着,不由自主的反握住了杨承祖的手,轻声道:
“别担心,按察衙门那边,我已经派了人去盯着,关系也派去了。我想他们该知道怎么做,如果敢为难你,有他们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