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拣条命,过几天横死街头,不值啊。告诉咱的人,撤!王老大愿yì折腾,留几个人跟他折腾,其他什么都别管,该怎么上报,让仪卫司的人写,咱们附署就完了。”
那名部下听出了些味道,一脸惊诧的问道:“老大,你是说……不会吧,这可是仪宾,还有一个知州大老爷,这……这得多大的胆子。”
“少打听少问,打听到心里是病,赶紧走人。我这抽袋烟,陪着王老大那应应卯,将来谁问下来,记住一问三不知。都是有家有口的人,别往这里乱掺和。”
等那名部下带着锦衣卫撤出来,陈寅朝水坑里吐了口唾沫,小声嘀咕道:“万州牧,好人啊。可惜,真他娘的可惜了。这手,真他娘的黑啊,这么多人说杀就杀了,老陈犯不上惹你这样的狠人,这事怎么办,还是交给按察衙门的人办吧。”
杨承祖房中,长寿郡主看着那两颗面目狰狞的人头,还有那一叠书信帐本,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十指紧扣着手心“乌景和,他居然和万嘉树串通一气?”
杨承祖斜依在床上,一边给自己身上缠着药布一边道:“是啊,他们能混到一起,确实连我都没想到。这两个忘八蛋,居然想要去告黑状,诬陷王府通匪,这种人可杀不可留。如果不是我动手的话,恐怕这些信真的就要寄出去了。”
“我……我其实一直是想给王府帮忙的,我一直jue得,我很优秀,能为家里做事,分担一些负担。可没想到,险些害了小弟和母妃。本宫一直jue得自己聪慧过人,到了现在才知道,我不过是个没用的蠢妇,是个害人精罢了。”
她见了这些书信帐簿以近那份万嘉树手下的奏折之后,情绪就始zhōng有些激动,此时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杨承祖取出手帕,毫不避讳的为她擦着眼泪。朱秀嫦伸手去挡他的手,反倒被他一把握住,她挣了几挣,都没挣动,不由嗔怪的看着门首的罗婆子。
“罗婆,你没看到他在干什么?你怎么不管管?是不是连你也不肯帮我了?”
罗婆脸上带着笑容,“千岁,你怎么罚奴婢都行,可是啊现在也只有杨仪正能劝的了您,这事我可不能管。您这些年过的苦,奴婢看在眼里,心里不是滋味,奴婢是希望您真过上好日子,不要再苦着自己了。”
“你们……你们一个个都要疯么?杨承祖,赶紧给我松手,否则的话,信不信本宫斩了你的头!”
“斩啊!会发脾气,有架子,高高在上,聪慧过人,艳如桃李又冷若冰霜。这样的朱秀嫦才是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