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心里,敬佩你是个好汉。如果有谁想害你,我第一个不答应。不过你要是自己想害自己,奴婢也不能坐视。回去,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一个不要脸的女人,不值得你毁了自己的一生。”
杨承祖不退反进,挺着胸膛,又向前走了几步“这话是你的意思,还是世子的意思,又或者……是王妃娘娘的意思?我如果执意想要毁了自己,你的人,就真要放箭么?”
郝青青铁弓拉圆,一弓四矢已经做好准备,箭头对准了黄锦。不过正如杨承祖无所畏惧一样,黄锦似乎也不在意这随时能打发自己上路的弓箭。
“奴婢今天来,是我自己的意思,并不是谁的命令。我只是希望您将来能为这王府做更多的事,而不是为了这种事,就把自己搭进去,您懂么?退吧,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是该剿是该抚,那是读书人该决定的事。武人该做的,是执行命令,其他的,就是修身养性。这事汪夫人占的是个道理,你去了又能怎么样?”
“道理两个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她有她的道理,我有我的道理,至于黄公公你的道理,我不想听。我只想问一句,今时今日,谁敢朝我身上放一支箭看看,难道这王府不想要了么?”
他训练三军有方,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在军中已经积累了一些威望。就算现在有人把他和苗氏的事公开出去,也最多是在仕林中引起舆۰论抨击,在军中其实起不到什么作用。那些军汉关心的是谁能替自己争钱粮军需,争功劳,而不是谁的私德有多好。
如果现在有谁用弩箭射向杨承祖,那就是逼仪卫哗变了,这里面的干系,黄锦心里也清楚的很,很多事,确实是做不得的。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气馁,而是冷声回道:“奴婢和奴婢的这些手下,没一个人敢朝您射箭,但是我们也可以动手把您拿下。至少擅闯后工这一条,就足够论斩了。”
“你不能把他拿下,是我让他来的,你们可以散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钱夫人带着几名随从,已经来到卿云宫前。“黄锦,你和你的人拿着奴弓不该是对着外面的么?谁给你们的权力,用奴弓最着自己人的,王妃娘娘已经下了旨,宣杨仪正进宫议事,谁敢阻拦!”
玉手扬处,一方令牌已经出现在手中,黄锦只一看那玉质令牌,就连忙带着人跪倒在地“奴婢遵旨。”
见杨承祖面带杀气手按刀柄的模样,钱夫人似乎也有些害怕,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几步来到杨承祖身边道:“你不用臭着一张脸,仿佛要吃人似的。你难道知道苗氏现在在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