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却选择了冷眼旁观,两不相帮。
这一来,难民们的情绪更加高涨,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一个安陆本地军卫出身的军官见闹的不成体统,带了几个亲兵过去想要抓带头的,没想到难民里居然有人夺了他的刀,接着,就砍了他的头。
王立本和他的人,就是在那名卫所军官被杀的时候撤下来的,他发现了,杀人夺刀的,就是锦衣卫一直以来暗中盯的一条大鱼。看来这条鱼盯对了,只是目标太大,现在有破网的可能。
“多亏我们走的快,要不然的话,怕是他就要提着刀杀过来了。”王立本喘着气,满面的惊惶“疯了,真的疯了,光天化日动手杀官,周围的百姓居然为他喝彩,这群人全都疯了。”
由于他撤出来的早,并不清楚,真正的疯狂实际是发生在他撤出之后,一位受难民敬仰的师兄,带来了一个惊人消息。皇帝的表弟张嗣宗被匪徒架票,对方要五万石粮食才肯放人,为了筹措这些粮食,自即日起,安陆的粥场,要停了。粮价在现在的基础上,再涨五成。官府还会限期破案,在这些流民中寻找动手的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