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急递铺兵,或是持了兵部勘合的官吏,只能另找地方居住。
事实上,张嗣宗即使不介意与别人分享这个驿站,别人也未必能忍的下来跟他同住。毕竟这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些令人身心都不会太愉悦的声音,都会影响人的健康和心情。
难民大批的涌入城内,男女老少都有,其中女性的数量并不少,年轻的女子也很多。这让张嗣宗大为满意,这场名为暴徒与受害者的游戏,因为有着近似于无穷的候补参与者,而充满了乐趣。
这么多人聚在安陆州,有几个青年女子失踪,根本就不会引起什么大的波澜。她的家人会焦急的寻找,可是对比而言,还是哪里放米,哪里派粮,哪里的粥比别出稠一些,更能引起人的重视。
过不了几天,都会有几部如同幽灵一般的马车,在夜色中将一些麻袋丢在路上,车不减速直接离去,不知去向。麻袋内,都是那些失踪的女性,有的活着,有的已经死了。唯一的共同点,是身上寸缕无着,一片狼籍。
其中一些幸运儿,可以回到家里,与家人团聚。而更多的,则是被男性难民拖入阴暗的巷子或是垄沟里,从此再没了消息。对比安陆州因为难民问题而引发的一系列罪恶来说,这点小事连个浪花都未必算的上,从上到下,没几个人在意,也就没引起什么关注,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就自由自在的,继续着他的游戏。
“小美人,别费劲了,你跑不出我的手心,何必要多费大家的力气呢?有这个气力,我们到床上去,你看多好?”张嗣宗脸上带着得意的狞笑,手中拿着半截扯下来的布衫。这衣服的材质不好,只一用力就扯破了,最近这段时间的女人,大多都是穿的这种衣服,看来这个地方的布料,是不能再用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追逐着自己今天的猎物,一个十七八岁的乡下姑娘,皮肤并不白,而是健康的麦色。由于从小劳动的关系,身体很健康,两腿很结实,一看就是很有力气的那种。
张嗣宗人长的不错,又富贵的很,大多数被他捉来的女人,其实并不需要用强就从了。直到被玩死或是玩腻了扔出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所谓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不过是个幻想而已。
这个年轻的姑娘算是少有的敢于反抗的那一类型,从被捉来之后,就不停的喊叫,咒骂,性子烈的像匹野马。这反倒是让张嗣宗越发觉得有趣,大概只有上次弄的那个秀才公的老婆,才有这个味道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向那女子扑去,这女孩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好几处,露出大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