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一分水头,二十万银子,抽一分水就是两千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这一分的水头,我想肯为我们办事的人,也许就能越来越多了。”
杨承祖交割了银子,自己寻个由头出了府,一路回了自己的那处宅院。见家里倒是一切正常,没出什么问题,只是听说就在这几天,安陆又出了一件大事。继万嘉树失踪之后,张嗣宗也失踪了。
“什么?张嗣宗也被人架了票?不可能吧,他身边肯定带了不少随护,就是我们想动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这么本事,能架了他的票?”
“这就不好说了,不过这事应该是真的。万同昨天还邀请了安陆所有的名门巨室,商议大家凑一凑份子,把张嗣宗先赎回来再说。毕竟他要是在安陆出了什么意外,这个责任万同是承担不起的。孙老还特意让人过来关照了几句,让咱们没事的时候少出门,免得也受了害。”
如仙介绍着外面的局势,苗氏则道:“那万公子关在地窖里那么多天,虽然有人喂水,可是没人给吃的,会不会给饿死啊?如果他死了,这事是不是就麻烦了?”
“恩,我也觉得日子差不多了,这就把人给他送回去,总不能真让他死在咱这,太晦气。”
听说儿子被仪卫司的人找了回来,万同自然是打心眼里不信,仪卫司平日里只负责王府的安全,不参与州内事务,如果衙门找不到人,那他们就更找不到。所谓恰好遇到贼寇,顺藤摸瓜,找到公子下落这些话,一样骗不了他。
毕竟做了多年的亲民官,审过的案子不知多少,万同的脑子并不糊涂。这样破绽百出的谎言,他哪里可能相信。但问题是,你抓不到这些人的手腕,就只能认下说的这些话,等到他看完了眼前那一叠厚厚的口供后,面色就变的更差。
“杨仪正,你这是什么意思,给本官看这些,目的是什么。”
“州牧,您别误会,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在捉拿贼寇的时候,他们跑的急,无意中遗落了这些东西。我简单看了几眼,发现事关重大,如果流落出去,怕是对您和令公子都不是好事,所以给您送过来了。请您收好。”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万同当然是听的明白的,只是这份东西的分量太重,有很多东西涉及到女人的阴私,绝对不是编造所能编造出来的。而且自己儿子的品行,做爹的也清楚的很,丰流才子,率性不羁,这里面隐藏的是什么含义,也是明白的。对方肯定不是污蔑,而且也污蔑不来。
如果这东西流出去,不但自己完了,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