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敢告发,简直无法无天,就是个无赖。只是他是王府仪宾,疏不间亲,世子还没成丁,王妃又是个女流,这府里一时间反倒是没人能奈何他了。你来了也好,我方才那话,也不是无的放失,有你这尊真神在,那些妖魔小丑,就没什么戏唱了。”
两人重新来到院里时,陶仲文的态度彻底发生了改变“你们两位昨天确实是替贫道跑了跑腿,可是之前你们做过什么,贫道就一无所知了。像这次你们冒犯上官,总不能说也是贫道授意的吧?这仪卫司的事,我不便过问,只是贫道曾听人说过,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五音,难正六律。要想把仪卫司的兵带好,这军法总是要行起来,如果军法废弛,下级可以随意殴辱上官,按还有什么体统?上下尊卑,是世道的基础,如果尊卑乱了,这天下不也就乱了?”
他这一表态,两个仪卫副连靠山都没了,杨承祖把脸一沉道:“还想领下个月钱粮的,就给我动手执刑。有敢阻拦者,一律同罪!我倒要看看,今天有谁,敢违抗仪卫司里的军法。”
见他提到钱粮,那些仪兵也想着,下个月自己的家里人也是要吃饭。两下对比,就只能对不起二位老爷。有几条汉子拖拽着二人下去,褪下中衣,又有人取来毛竹板,就在院里动起刑来。
二十军棍由自己人来执行,其实伤的并不重,其羞臊意义远大于肉刑威慑的意义。等到军棍打完,王李二人面白如纸,但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羞。二话不说,恨恨的带着自己的下人一路出了王府,也不知到何处去了。
杨承祖哼了一声“走了也好,他们的差事是留不住了,就不要在这里瞎混。不是想要运动前程,离开这地方么,我成全他。不想干的,可以离开,想要干的,就得给我干好一点。”
他抽出那口御赐宝刀,又朝着乌景和招来的那百多人一指“还有你们,我不管你们是谁招进来的,我只说一句,你们从现在开始,已经被革除了。”
这些仪卫是顶替原有额军招募而来,本身的手续就很不完备,存在无数的问题。如果说革掉那两个仪卫副,需要一部分手续,走一走流程的话,革掉他们,只需要杨承祖一句话,就可以决定。
“革除?凭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革除我们。还有,我们可是仪宾老爷招进来的,你个小小的仪卫正,难道还大的过仪宾么?有什么权力革除我们。”
这些人人数上也不少,一起鼓噪起来,声势颇为浩大。可是杨承祖这边骨干部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