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这部分救济,也就都停了,最多是换个名义,发一点有数的钱款,总数有限的很,当不得大用。
一听这些,杨承祖也算明白为什么孙交说王府不是什么好地方,向来以此老的底蕴和人脉,这些事根本瞒不过他。不过与他无关,他懒得参与而已。
相信自己只要找他出手,想解决这粮饷的事倒也不难,可问题是,如果这事找了他的路子,那自己跟孙家的关系就有点掰扯不清。对自己未来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总不能为了这帮丘八家里不饿死人,自己就要娶孙雪娘吧。
他点头道:“各位儿郎,你们说的事,本官已经清楚了。这样吧,你们放心,五日之内,我一定为你们把积欠粮饷的事解决清楚。如果解决不了,这个官我便不做了,自己离开安陆。你们可以打听打听,我是带了许多箱笼来的,手里有银子,只要让我弄明白数字,哪怕是自掏腰包,也要把亏空补上。不过眼下老王爷驾薨,王府上下都在服丧,你们这么大呼小叫的,也对老千岁太不恭敬了。实在是太失体统,今后若要再犯,我就要动军法了。再者,身为王府仪卫,代表的是王府的脸面,不管是否当值,身上着装都要整齐,穿成这样,成什么样子了?”
他一说肯发钱,大家的不满就都不见了。只要有军饷在,那么不管要求多严格,总是可以做到的。何况仪卫的要求,本就高于普通卫所,因此这些人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一声令下,时间不长,这些人就换好了衣甲,外面也都罩了麻衣衰服。
看来这支部队底子不错,只是由于长期欠饷,士气上有所懈怠。与其说是站不好队列,不如说是懒得站队列,只要粮丰饷足,恢复战斗力并不困难。杨承祖点点头,又取了花名册出来,准备点卯。
高升上前小声道:“仪正,这点卯的事,我看还是先压一压吧。不方便啊,今天人不齐,好多人不在。”
“不在?仪卫司的人,没事都不在府里等着应值么?”
“按规矩是这样,可是眼下,各处都不讲规矩。只咱们仪卫所一处讲规矩,他也讲不起来不是?这欠饷太多,大家有点熬不住,不少人都出去找门路去了。两位仪卫副老爷,都跑到外面打点前程,想着早点调走呢。至于下面当兵的,就更不用说了,纷纷出去给人打短工,给自己家里挣点嚼谷。留在这边的,要么是实在走不开,要么是拉不下脸来,总之能走的都走了。这府里的人,也就剩的不多,要是点名,不好看。”
看来军纪败坏,已经到了各个角落,不止是军卫,就连仪卫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