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自己知道,自己妹子的喜好,孙良也清楚的很。她向来喜欢的是文采出众的才子,绝对不会是锦衣卫赳赳武夫。只是后来妹子在没人时对自己说了,被救的时候,身子差不多被杨承祖看了个精光,除了他之外,也就没法嫁给别人。
这本来就是情势所迫的无奈之举,他也觉得是妹子受了委屈,可是看她现在的模样,怎么看怎么也像是那怀春少女思念情郎的模样。他可不认为杨承祖有资格配的上自己的家室,这桩婚姻他得算高攀,妹子可犯不上对他动心。再者说起来,这事上杨承祖的态度,也让他颇为不满,此时一股脑发泄出来。
“这几天我和那姓杨的聊天,原本是觉得,将来你要嫁过去,我们总归是郎舅之亲,该尽量搞好点关系,所以耐心和这蠢物聊几句。再说了,你们两的事,总归也要讲个谁先开口啊。妹子你的人品相貌家室,配他绰绰有余,难道不该是他先开口求亲么?谁知道这家伙,完全不明白我的想法,怎么点都点不透的木头疙瘩。这几天他和我聊的你猜是什么,安陆的风土人情,有何特产,有何名门望族。那我当了他的幕僚了,简直岂有此理。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还问我,安陆州有没有什么出名的纪院?”
他越说越气,忍不住抓起茶杯喝了口茶“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居然还想着到安陆之后,去流连秦楼楚馆。这等人,根本就不配咱家的门第。说来是哥害了你,要不是我在路上的清楼和人争吵时露了行藏,也不会害你被人掳去。若不是被人掳去,你也就不必嫁这么个蠢货!等将来,让爹好好收拾收拾他,让他明白明白,做咱孙家的女婿,是要讲规矩的……”
“哥!”孙雪娘放下手中的刺绣,朝孙良瞪了一眼“你自己这路上如何胡闹,难道要我回家后告诉爹爹么?真是的,杨公子正在少年丰流之时,喜欢那等地方,不是很正常么?等将来……我会拿出一笔银子,让他随便花用,任他在那清楼里胡闹。只要别把女人带回家里,就什么都好。”
“凭什么啊?妹子,你是不是中了他的邪,还是他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就算是做了什么,你早晚是他的人,也不算什么短处,由不得他拿捏。哪能如此放纵于他,这可不成,我不能看着你被他欺负。”
“杨公子是个道德君子,对小妹十分规矩,并无半点越礼之处,兄长只管放心吧。”说到这里,孙雪娘的心里,其实颇有些不是滋味。按说她确实喜欢这样的君子,可是事到临头,她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说当时那种情况下,纵然不能真的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