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阴暗的牢房里,给人的感觉终究是不好。她现在住的这屋子是禁婆自己的房间,可终究也是牢房的一部分,与外面没法比。时不时还能听见禁婆与男人谈着交易,一个女犯,几百文,若是要带出去过夜,给的还要更多。
这种消息听的多了,她晚上连做梦都是梦到自己被禁婆卖了换钱。所以虽然吃喝不愁,可是人还是憔悴下去,她已经有点担心,如果照这个趋势发展,杨郎还会不会要自己。
自己的兄弟怎么样了?继荫是这个家的希望,他应该不会出事吧?一定不会,他还那么小,有谁会忍心,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手?
房门响动,外面的铜将军被人撤下去,接着杨承祖如往日一样走了进来。她不管那许多,一头扑到杨承祖怀里,紧抱住他道:“杨郎,你今天……今天能不能不走。”
“不行啊,我今天必须要走,不过不单我要走,你也得走。傻大姐儿,赶紧收拾收拾,和我回去。”
“回去?你是说,我……我没事了?”
“算是吧,总之暂时是不用住在这里了,马车就在外面,我们走。算了,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这些东西都送给张妈妈就好了。”禁婆早就没了气力争执,只能看着杨承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着李月娥上了外面的马车。
几个锦衣后生跟在马车四周护着,一路离开女监,扬长而去。禁婆虽然怀里多了一百两金子,可是心里并无什么欢喜,这可让自己怎么和那面的人交代啊。
杨承祖没把李月娥带回自己的家,而是带着她来到城中一处别院。这处宅子是粮战的时候,如仙放印子收获的战利品之一,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环境甚好,院子收拾的也很干净。
十几个健壮婆子就伺候在这,保护月娥的安全,李月娥也知,自己不是没有了官司,而是杨承祖把自己强行保了出来。这样的方式,会带来多少隐患,她自然清楚的很,心里更为感激。
沐浴之时,她刚刚钻进沐桶,杨承祖就推门进来,很自然的脱了衣服钻了进去。月娥虽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但并没有抗拒,而是任他为自己擦拭着肌肤。轻抚着那如雪肌肤上面那斑斑伤痕,杨承祖道:“焦氏好狠的心肠,这笔债,我早晚会帮你要回来。”
“没关系了,只要……只要你不嫌弃就好。会不会变的很丑啊。说起来,还是二妹比我好看,等你找到她,就和她成亲吧,我给二妹当丫头,你到时候能看看我就好。”
“你们两个,我都要娶,就别说傻话了。继荫那边我派人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