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撕裂,但还是拼尽全力,发出嘶哑的号叫“你……你们搞错了,我不……不是猪肉。……我是说,我不是朱寿,我姓钱,我真的姓钱,我爹是钱宁,我是他的干儿子钱靖。”
他的牙被打掉了一多半,连话都说不清楚,四个汉子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不姓朱,也不叫朱寿,而是叫钱靖。至于他这几天在乡下间那些女人时自称姓朱,是因为他爹钱宁是正德天子的干儿子,所以他就也已国姓自居。
“X!居然搞错了?这几天不是白忙了?”一条大汉怒气冲冲的来到钱靖身边,用手抓住他的头顶和下颌,就待掰断他的脖颈。
另一个汉子却拦住他“别急。这事哪是那么容易办的,反正我们在这转转,只要遇到昏君,就一发对待。遇不到,就是时机还没到。好歹也是京里来的小官,细皮嫩肉,很难找的。就是上次玩的那个秀才,比他都差远了,我先跟他亲近亲近,然后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