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心眼里,我这就把布政史衙门的人叫来,让他们查一查,到底现在官府手里,掌握着多少粮食,从我们手里又流出去多少粮食。而你们锦衣卫要做的,就是把流出去的粮食,给老夫追回来,宋千户,这个差事我可就交给你了。”
宋兆南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把一口老血吐出来。心道:沈冬魁,咱不带这么坑人的好么?你既然如此器重杨承祖,还要提拔他做抚标营的游击,那这事你交给他干多好?
府库的粮食流出去的,必然是落到大户和豪商手里,这些人没一个是好惹的,都是有身份有被景的主,去他们家里追粮食,这不是得罪人么?这次把粮食追回来,下次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恨自己,这可是个苦差事。
他有心拒绝,但是却终究是没这个胆子。一个巡抚的威风,不是他所能轻易抵抗的。再说他现在身上还有罪过,一旦恶了沈冬魁,将来民变一生,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身上,那说不定就要杀头。
他只好一点头“老中丞放心,下官一定尽力追索粮食,把失去的粮食追回来。”
就在这时,忽听外面人声鼎沸,还有铜锣敲打之声,不多时,沈冬魁身边一名长随跑进来道:“老中丞,大事不好,火龙烧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