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的房契“这里有一百五十两的银子,再加上这房子,总能顶两百两银子使。其他的我们实在是一时凑不出,只不过官爷缓限几天,我定然为您凑上就是。”
杨承祖见榨不出什么,才哼了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房子既然是我的了,就跟我去衙门办个手续吧。给你们三天时间找房搬家,到了日子,我带人来收房子。”
如今衙门里的户房经承已经由过去的管年顶上,见是交割焦榕的房子,办事格外利落,一切手续从简,不过半天光景,就将房子的手续交割完毕。杨承祖拿了房契之后,又转身找了街上专门替人收债的泼皮,将那份借据一放“这个值多少银子,你们给我开个价吧。”
这干泼皮见是锦衣卫找上来,哪敢胡乱开价,最后以二百两银子的价格,将杨承祖手上这借条买了下去。这一来仔细一算,杨承祖倒是没受什么损失。
当天晚上,他招待了铁头这干粗坯一顿吃喝,大家吃的口滑之时,铁头问道:“杨哥,这焦榕往日里骨头软的很,怎么今天长能耐了,敢和咱放狠话?莫不是他真攀上了哪根高枝?”
“怎么,怕了?”杨承祖一笑道:“他那等人,能攀的上什么高枝?或者说,咱们河南有什么高枝可让他攀的,总不是三家王府吧?也得看看,他祖上有没有那个造化,王府的门他进的去进不去。”
王铁头嘿嘿一笑“俺怕啥?有杨哥你在,俺啥都不怕。只是我估摸着焦榕这次卖了房,没了地方可去,只能去李家。李千户跟杨叔是换贴的把兄弟,您总不能去他的家里闹腾吧。”
“是啊,所以我把债条卖给那干收债的泼皮了。这事怎么个处理法,就是他们两下的事,我不掺和了。焦榕那孙子胆敢阴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难解我心头之恨,我相信那干泼皮的手段,不会让他好受的。”
等他晚上回到家里,自去寻铁珊瑚那里宿了,不料刚到门首就听里面说话的声音,等到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苗氏已经到了。
秀姑见了杨承祖之后,脸上一红,忙见了个礼,说起家中之事已经料理利索,那三十亩田按着杨承祖的吩咐,都租了出去,家里只留下几间房子没卖,其他的东西都带着进了城来。
杨承祖笑道:“早就该如此么,大家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不是?那些和尚没来找麻烦吧?”
“没有,那些和尚全都转了性,不但不来找麻烦,反倒还来帮忙呢。”苗秀姑说起成福寺的僧人,脸上还颇有感谢之意,这些和尚不但帮着看守田地,还特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