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开口就拿出全村做大帽//子,以泰山压顶之威而来,让苗氏登时处于不利地位。那位老族长老当益壮,手中拐杖指指戳戳“你这个妇人,简直是不知所谓,居然敢纵容别人关押僧人,这成何体统?我听大师傅说了,那三十亩地是中英过世之前许给成福寺的,是你在中间横拦竖拦,就是不让他投献,结果得罪佛祖,坏了中英性命,你对的起中英么?这三十亩良田本是族产,只是委托中英代管,现如今中英已经过身,那些田地理当收回族产,归全族共同支配,赶快把地契交出来。”
这时,另一名族老道:“你这妇人自从过门之后不守妇道,与弟子们眉来眼去,多有污秽之行,按族规就该把你浸猪笼。再说要不是你不知羞耻,日夜纠缠中英与你行那苟且事,让中英亏损了身子,他何至于死在匪人刀下?谁不知道,他是咱本地第一好枪棒,若不是被你害了,他哪能就那么去了,就该让你给中英偿命。”
“不错,按说就该把你族规处置,用我族法将你处置了。只是那几位大师慈悲为怀,说你有慧根有佛缘,如今我以族长身份决定,将你和珊瑚丫头送到五竹庵,由佛法渡化尔等。”
几个族老你一言我一语,大有就地解决,将这两个妇人处置了的意思。苗氏无助的摇头道:“不是……不是这样的,你们说的不对。”
铁太公哼了一声“不是?恐怕这由不得你说了算吧,我小铁庄的事,都由老夫做主,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你真想浸猪笼?还不赶紧把地契拿出来,等什么呢。”
“谁敢?”猛然间从外面呼拉拉闯进七八条汉子,为首之人十七、八岁年纪,长身玉面,体格雄壮,一身明黄飞鱼服,手中拿了烧饼果子,边走边吃,旁边还有人为他捧着茶盘,上面放着新泡的香茶。
这小地方的人见了锦衣卫,腿都有点发颤,铁太公的威风顿时小了几分,只是强自镇定道:“这位军爷,老朽乃是小铁庄的族长,今天处理的乃是我族内之事,与锦衣并无涉及……”
“并无涉及?恐怕这话你说了不算吧,这事到底是涉及还是不涉及,终归是该锦衣卫说了算,而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今天这事,恐怕还真跟锦衣有点关系。”杨承祖冷哼一声,将那烧饼果子一丢,端起茶碗,一饮而尽。转身大剌剌的坐在椅上,
“别的不说,就说这三十亩良田,他就跟我有点关系。因为就在昨天,苗娘子已经做主,将三十亩田地投献给我杨某了。也就是说,那地已经是我的,你们要夺我的地,还有脸说跟我没关系?这天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