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弧,直袭这大汉哽嗓。
那汉子也是曾苦心练过武的,一身少林功夫十分了得,见一刀劈来,却急忙一个沉腰坐马,身子尽量向后一仰,只觉得一道寒气,贴着脖颈处滑过。“有埋伏!”他本想大喊一声,让自己这些部下赶紧抄家伙,可是张了几次嘴,什么都没喊出来。
只觉得被那寒气滑过之处,渐渐有了痛意,忙用手一抓,触手冰凉粘腻,却是抓了一手血。
自己明明闪开了,怎么还会受伤?他带着这个疑惑,又是一把,这回的血比上次还多一些,可不等他摸第三把,就觉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四肢不听调度,铁塔般的身子,就那么堆金山倒玉柱相仿,轰然倒地。
说时迟,那时快。从来人出刀偷袭,到这汉子中刀丧命,前后也不过是须臾之间,其他人没等看明白,首领已经被砍倒。箱子内根本不是什么银子,而是一个英俊潇洒仪表堂堂的俊后生,手中提了口狭锋单刀就那么跳将出来,直如赵子龙单骑救主,又似马孟起潼关鏖兵,直将这些个匪人看的目瞪口呆。
杨承祖这番计划,却来自他当年玩游戏帝国时代中的一个剧情,蒙古人用这种手段,刺杀了波斯帝国的皇帝,导致对方群龙无首,自己趁机发兵。、
在游戏中,承担这种任务的死士,一击奏效之后,自己也难免乱刀分尸。可是今天他这情形与游戏中并无可比性,一刀之后,群匪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却趁此机会大喊一声“抓强盗,救县尊!”说罢一马当先,直向楼梯上冲去。
这香满楼是二层建筑,县尊等人都在楼上被关着,这些趟将见了银子,没人还留在楼上看肉票,生怕下去晚了,这钱财自己少分一份。为首的大汉走到箱子之前验看,其他人跟的也紧,十几条汉子中,六七人下了楼,剩下的挤在楼梯的最后几阶上。
杨承祖是第一次正式临阵,说心里不紧张,是谎言,但他呼吸步伐皆处在平稳的临界线,跳出来之后眼看对方已经反应过来,就不再盲目冲锋,而是将一口绣春刀反握,迎着四面八方如潮水一般的汉子朝前踏步。
别看对方人数为多,可是此时此刻,杨承祖灵台一片清明,心内竟是没有半点慌乱之意,嘴里轻轻的敲起了锣鼓经。
这戏台上的锣鼓经,是他前世从小练就的基本功,已经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只要锣鼓经不乱,他的步子就不会乱。浑身放松,镇定,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今天的香满楼,杨承祖才是主角,至于其他人,都只是龙套。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