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苏天凌的声音，一个个难以置信望着他，他说自己是变数之人！
这…这怎么可能！
在他们的印象里，变数之人不都是非常残忍的么？苏天凌看起来很随和，怎么可能会是变数之人？
如果苏天凌是变数之人，苏天凌怎么可能会为了洞天女弟子被天庭学院学生欺凌，而去为洞天弟子讨回公道，直接杀上天庭？
如果苏天凌是变数之人，又怎么可能会在没有万全的把握下捆住太上老君？
那可是要与天庭彻底开战的！
太虚婉儿、灵妙、林若雪，古枭，应小怜，一个个有些失神，心中难以接受。
应小怜眼眶通红，看着苏天凌，声音微颤，“徒儿，快告诉大家，你不是变数，你不是坏人。”
“苏师弟，我相信你不是变数！”林若雪眼眶微红，盯着苏天凌，语气有力道。
“我也不信苏师弟是变数之人！”古枭沉声道，他抬头看着上空的太上老君，“你是不是搞错了？苏师弟怎么看都不像是变数之人。”
“我也不信。”
“我也不信。”
在场上千弟子，乃至长老，纷纷出声。
他们都不相信苏天凌就是变数之人。
太上老君看着众人，苏天凌潜伏在洞天福地，为洞天福地做了几件事，就已经收拢了很多人心。
这苏天凌，是想策反洞天福地吧！
太上老君声音淡漠，对众人道，“苏天凌已经亲口承认，你们还不相信？那怎样才能相信？”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苏天凌，希望苏天凌说出，他不是变数。
苏天凌看着洞天弟子，心中涌入一道暖流，活了这么多年，他几乎一直处于被所有人针对，被所有人仇视。
这一次，难得有一次，会有这么多人相信他，愿与他为伍。
苏天凌看着他们，再次出声，“我是变数，我是圣人！”
轰！
他话音落下，圣人之威，宛如天地爆炸开来一般，恐怖的威压，以光速般，瞬间朝着四面八方蔓延。
仅仅瞬间，一百零八洞天福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股至高无上的圣人威压！
众人懵了。
一个个茫然、复杂的望着苏天凌。
苏天凌是圣人，不是仙尊！
也亲口承认自身是变数。
“怎么…怎么会这样…”应小怜眼眶湿润，她还记得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