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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近距离，面对面的站在一起。
夜清落都未曾感应到，她和龙云湛之间的血契，有任何的波动。
眼前这人……
是龙云湛吗？
他们两人，曾经契约过血契。
作为主人的一方。
她应该是能清楚感应出来，龙云湛的灵识，以及他此时的想法才对……
可偏生。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感应。
难道……
是暗幽宫故意弄了个假的龙云湛，过来欺骗她？
暗幽宫也不是没干过这样的事情。
可……
任凭她脑海里，无法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如何的找借口。
她都无法否定自己，在看到龙云湛的那一瞬，便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龙云湛……
她不可能，连自己的兄弟，都认不出来。
即便那个人，看向他们的时候，面上没有丝毫的神情。
那双湛蓝纯粹的眸子，亦是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
她还是能确定……
那个人，就是龙云湛。
她曾并肩作战的兄弟，伙伴……龙云湛。
“团、团长……你……”言筱漪和乔晋两人，已经冲到了夜清落的身边，怔怔的望着站在他们对方的男子。
他们眼里，皆是不可置信。
那是他们的团长。
他们从涅槃之界，从魔之班一路走到现在的班长。
可现在，却是站在了他们的对面。
和他们，敌对！
“清落……”言筱漪抓住了夜清落的胳膊，掌心全是冷汗，“他是团长吗？是我们的团长吗？”
无法相信，眼前这人，是和他们经历过生死的那个人。
夜清落久久没有回答。
双目间，有什么情绪在漫开。
言筱漪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掌扼住，就连呼吸，都变得凝滞，难受。
“团长怎么会……是不是，暗幽宫控制了他？”乔晋还有几分理智，面色复杂的看着龙云湛。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揽住言筱漪，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怀里，让言筱漪平复自己的心情。
夜清落微微闭了闭双目，再睁开时，那蓄满风浪与旋涡的媚眸，已归于平静：“是。”
自然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