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的看着夜清落。
看着夜清落嘴角那抹嘲讽的笑。
老脸的肌肉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肃穆：“夜姑娘，贸然前来地界，没将一切说清楚，便想带走裴笙，的确是我们皇甫家的错。”
他微顿，声音逐渐的发沉：“至于皇甫家那三人，是皇甫家管教不严，让他们闹了笑话，若惹夜姑娘不悦，我代他们三人，向夜姑娘道歉。”
这一波反转操作，让夜清落都懵逼了。
脸上的嘲讽也维持不下了。
她拧了拧细眉，看着眼前这明明是高高在上，一贯坐在金字塔顶尖的老头儿。
莫名觉得，他此时整个人，显得很是颓然。
夜清落这才刚懵逼过去。
紧接着，皇甫振天的举动，让她震惊的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两步。
双手，都抓上了帝墨玄的胳膊。
只见皇甫振天站在夜清落的面前，褪去了身居高位的高不可攀，缓缓的朝着夜清落，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白发苍苍，老脸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