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夜清落很庆幸，方才自己把乔胤炎给吓跑了。
否则，他听到这句话，该有多扎心呢。
“影子，问你个问题。”夜清落双手搭在莫玥影的肩膀上，微微倾下身，视线与她对视。
莫玥影眨了眨眼睛，空洞无神的眸子，黑到极致。
“你的记忆中，有没有……失去过某一时间段的记忆？”夜清落认真的问道。
莫玥影又眨了眨空洞的眼睛：“你是觉得，我忘了乔胤炎？”
夜清落坦然的点头：“是，所以……你是真的不记得他了，对吗？”
“我没有他的记忆。”莫玥影僵僵的摇摇头，“至于我的记忆有没有丢失，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这句话，令夜清落讶然不已。
莫玥影：“我的记忆都很混乱，我也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有没有丢失什么记忆，但我的确不认识乔胤炎。”
正常人再怎么会记忆混乱？
怎么可能连自己有没有丢失记忆，都记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