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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尊大人。”
充满嘲讽的冷笑声，从地皇的嘴里吐出。
这嗓音，尖锐而刺耳。
让还在相拥的两人，微蹙眉头看了过去。
夜清落清楚的看到了地皇眼底，那一抹阴戾与恨意。
恨意？
夜清落一怔，侧眸望向帝墨玄，压低声音问：“阿玄，你和地皇之间，有过恩怨？”
帝墨玄只是淡淡地瞥了地皇一眼：“不记得。”
夜清落：“……”人家好歹也是地界之皇啊，这口吻怎么听着……地皇像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阿猫阿狗呢？
呃……不过也是，虽然不清楚帝墨玄在上三界，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但从白苏，以及天界皇甫家的那些人的态度而言。
帝墨玄在上三界，也必定是非富则贵。
亦是备受众人敬仰的存在。
即便是地界之皇，他们之间的交集，也应该很少。
那……地皇看着帝墨玄的眼神，为何会带有恨意？
“没想到……多年不见，帝尊大人你竟然屈居在下界。”地皇半眯起眼睛，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夜清落和帝墨玄此时所站的地方。
便是暗幽宫这方，死尸傀儡，暗幽宫弟子们团团包围的地方。
地皇与他们之间的距离，仅仅相隔个二三十米左右。
在地皇身后，则是那五名新型死尸傀儡。
虽说，在他们上空，悬浮站着五只骇人的战宠。
但……地皇表示，可以试试，到底是他们暗幽宫的人更多，还是战宠的速度更快。
听着地皇的话，夜清落细眉拧的更紧。
果然，地皇和帝墨玄之间，之前还是有过交集的。
“帝尊大人到下界，是因为……看上了下界的女子，还是因为……想要打破，天师的占卜？”
地皇也没管帝墨玄有没有搭理他，自顾自的继续道：“涅槃之界这一劫，是命中注定的，任凭是帝尊大人你……也不可能打破！”
他的语气，微微阴沉了几分。
眼底，浮上冰冷的杀意：“倘若帝尊大人执意要逆天改命的话……本皇就只能得罪大人您了。”
说来说去，地皇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对帝墨玄出手。
夜清落仰起头，看了眼面色平静，似是压根没将地皇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