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掌史明明满心抑郁，却还有强颜欢笑的模样，夜清落笑意更甚了。
仗势欺人的感觉，还挺不赖的。
“天道之界，是维持各大界面平衡而存在的，你们亦是为维持各大界面平衡而存在的。”
夜清落在开口之后，语气变得严肃了几分。
“想必，你们不可能不知道，涅槃之界近来的变化。若真有人想利用涅槃之界，破坏各个界面的平衡，等一切计划都实施之后，即便是你们天道之界的史官全部出动，恐怕都无济于事。”
掌史苦哈哈的神情顿然一凝，眸色也变得肃然了起来。
夜清落摆摆手：“我言尽于此，剩下的，便是看你们自己的选择。”
掌史面色复杂，唇瓣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双手拱了拱拳。
“掌史大人，别急着走呀。”
突然，又见一道灵体，飘了过来。
掌史的视线，在白苏身上落定之后，面上登时浮现出一丝惊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