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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蓉蓉想避，可夜清落的手，已经拽住了她被血水浸透的长发。
“嘶——”
苗蓉蓉吃痛的倒吸冷气。
瞳仁间，也因这一阵剧痛，而略显了几分清明。
“呵，没想到，还有新的发现。”夜清落冷笑着将苗蓉蓉的脑袋，往自己的面前拽过。
丝毫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放开我……”苗蓉蓉痛的头皮都快被扯了下来。
夜清落没有理会苗蓉蓉的惨叫。
拽着她的头，凑近了自己。
视线，一瞬不瞬的定在了苗蓉蓉的瞳仁中。
苗蓉蓉越是挣扎，头皮就越是被夜清落拽的更紧。
到了最后，苗蓉蓉疼的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约莫，四目交对了半柱香的时间。
夜清落忽然伸出了自己的手，快速的朝着苗蓉蓉的眼睛，直戳而下。
苗蓉蓉惊得惨叫一声，快速的闭上眼睛。
想象中的剧痛，并未袭来。
苗蓉蓉的心，恐惧的几乎快从喉咙眼里蹦出来。
耳边，响起了少女清冷冰寒的声音：“睁眼。”
苗蓉蓉眼睫抖了抖，本能的在夜清落的迫挟下，睁开双眸。
眼前，是少女纤细白皙的手指。
如玉一般，晶莹剔透。
还泛着水润的光泽。
这一瞬，苗蓉蓉的意识，是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的身子，也迅速的想要往后避开。
可她的头发，被夜清落紧紧地拽在手里。
想逃，拉扯着的头皮，传来剧痛。
苗蓉蓉呼吸变得急促，恐惧，在心间放大。
瞳孔，也不自觉的扩大了几分。
突然，苗蓉蓉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一阵刺痛。
可夜清落的手指，根本没有触碰到她的眼睛。
不容苗蓉蓉细想。
眼睛的剧痛，愈发的明显。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的眼睛里膨胀。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炸开一样。
“再动，就挖了你的眼睛。”冰冷的声音，从头顶飘下。
苗蓉蓉疼的浑身都在抖，冷汗连连：“你要做什么……”
夜清落没有回答她。
夜清落微眯着媚眸，手指距离苗蓉蓉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