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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冒犯也是冒犯了,我的炼药室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踏入。”
长袍老头嘴角勾起阴冷的弧度:“要么你滚,将魔兽留下,要么一人一兽,都留下。”
看来这老头是盯上了她家玺玦。
夜清落细眉微蹙,无奈自己坠入这个密室,又被老头给摔了那么一下,内伤复发,此时就连瞬移都做不到。
否则,她还能利用这项傍身技能,逃离此地。
逃不了,她也不可能将玺玦留下,一个人离开。
玺玦的母亲正是因为相信她,相信她的能力,才会将自己宝贝了一辈子的儿子,交到她的手中,跟着她一起成长。
她绝对不能辜负玺玦母亲的信任。
更重要的是,她夜清落没有用同伴换取自己性命的习惯。
见夜清落迟迟不动,老头阴冷的眼睛掠过一丝诡谲的冷笑。
那干枯瘦小的手指,再次化爪,脚下一动,速度快到夜清落根本捕捉不到。
迎面只觉得一阵带着浓烈杀气的寒风迎面拂来,夜清落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目标竟然依旧是玺玦!
她呼吸一紧,右手蓦地抬起,一柄羽扇展开,掠开一道罡风。
“叮——”
一声清脆的响声,老头的五爪直直的撞在羽扇之上。
那强劲的力道,震得夜清落手臂一阵麻痛感。
手中的羽扇掉在地上。
未受伤的手,已没有了知觉,僵直的搁在了身边。
然而,夜清落的神情并未有丝毫的害怕。
她脸色如之前一般,毫无血色,可目光如炬,尽是不屈不饶的坚定:“它是我的同伴,并非炼药的材料。”
玺玦低呜了一声,硕大的兽头,在夜清落的脸上蹭了蹭。
它的一个脑袋,都有夜清落半个身子的大小。
这一蹭,夜清落便被玺玦给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出半分地方。
它扭头,冲着老头露出尖锐的獠牙,猩红的兽目,表示出它此时的愤怒。
一人一兽,相互保护。
明知不是老头的对手,可却是将对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
夜清落视线如炬盯着老头,借助着玺玦庞大的身躯遮掩,手指已往冥凰戒摸去。
长袍老头的那一击,被夜清落给挡了下来,他明显是有几分诧异的。
又听到她方才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