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暗暗颔,明白王婆心里害羞,便走到那边,坐在椅子上拿着一些针线干起活来了。
王婆小声对叶英凡道:“大郎,开始我那里痒,后来越来越痒,有时痒到我都没有办法了。”
“我知道你这病,我是问你是怎么有的。”叶英凡暗暗好笑。
其实王婆这病就是后来的花柳病,看来王婆也不检点啊,居然与别人偷情,且不是一个人,要不然也不会染到脏东西了。
不行,我一定要让娘子知道王婆是什么人,不要让她给带坏了。想到这里,叶英凡故意放大声音:“王婆,你到底是偷了多少人,才会有这样的病啊?”
那边的潘金莲虽然在做着针线活,可也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情况,她想知道王婆那里怎么就痒了。
现在叶英凡提高声音,潘金莲哪能没有听到呢?
王婆偷人染病了,潘金莲知道那是什么难言之痒,什么难言的病了。
王婆的脸红了,急忙道:“大郎,我没有偷人啊。”
“你没有偷人,怎么会有这种病?”叶英凡也怒了。
娘的,你王婆想当****又想立贞碑,有这样的好事吗?“你既然不肯说出自己的真正病情,那我也治不好你。估计不用多久,你那里就会烂掉,然后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叶英凡板着脸道。
王婆吓坏了,急忙道:“大郎,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守寡了那么多年,没有偷过男人啊。”
不是她不想偷男人,而是年轻时没有偷,到守寡后,想偷,人家不理她啊。
当女人难,当没有男人的女人更难啊。如果有一个男人,就算武大郎这样又矮又丑的男人,只要能在床上满足她,她都愿意偷人啊。
可是没有人偷她,这么多年来,她忍耐不住时,只有自己解决了。而且她用的不是手,而是做糕点的槌棒。
有时她一个人做糕点的时候,寂寞难耐,便用槌棒弄一弄,感觉身体会舒服一点。
当时间久了,她已经不满足那一弄,然后干脆便把槌棒弄进去了。
这一来二去,那里就慢慢地痒。开始只是小痒,现在是大痒。
这种难言之痒,王婆哪里敢去找郎中呢。她暗中向别人打听一些药,偷偷吃了下去,可没有见好,那种痒越来越可怕,让她害怕了。
叶英凡听了王婆所说的病情,真的要晕过去了。
这叫什么事啊,王婆居然用做糕点的槌棒玩那种事情,真是天下大奇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