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会有这么严重吧。什么叫“还真就得喝”,什么叫“不得不喝”。这听上去,完全就和那逼良为烂是没啥区别嘛。不过,要说这区别的话,其实还是有的,这个嘛,相对的比较温柔一些而已。
可是,管他什么温柔不温柔的,逼良为烂就是逼良为烂,再温柔那也是一个意思嘛。
这个闲话习语樊也不多说,老人接着便是有条不紊的继续说道:“其实这酒没有多少度,主要的是,你喝下这酒,才能进去,不管是谁,想要见我家主人,都必须喝了这就,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都见不着。”
哦?天王老子都见不着,不喝这酒的话......
“难不成......就算是十殿阎君中的某一位,亦或是天界的那位大佬来了,也都要喝这酒?不然你家主人都不见?”
习语樊是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了桌上的酒杯。
这酒杯是用白玉雕铸而成,而且此白玉在习语樊端起上手的那一刻,一股温文尔雅已然袭来。
或许,用这温文尔雅来形容不怎么恰当。
不过,习语樊的第一感觉便是如此。
“既然如此,我理当遵守规则,这酒我喝便是!”
既然想要见,那就得喝,那就喝吧!
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客随主便嘛!
端起白玉杯,白玉杯上所特有的清凉与暖意也随即袭来,席卷到习语樊的整个手掌上。同时,在那清凉与暖意间,习语樊还感受到了一股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只是,这股感觉让习语樊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当然,这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也透着一抹淡淡的陌生。正是和一抹淡淡的陌生,让习语樊更加的想要去见那个他想要见的人,自己却又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重要人物了。
头一昂,杯口倒,一杯白酒......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杯清酒。因为,他并没有白酒的那般干烈,却又有着白酒的清醇。所以,应该是接近清酒更为合适。
“不知道习公子对这被薄酒有何看法!”老人家嘶哑的声音在度响起,似乎言语中还透着一丝丝耐人寻味的意思。
有何看法?能有什么看法,他习语樊又不是品酒大师,自然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既然要说看法,习语樊还真有那么一点点的看法。只是,在这看法之前,习语樊倒还有一点点的事情要新的问题要询问询问老人家。
“老人家,”习语樊不紧不慢的放下白玉酒杯,并且还砸吧砸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