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需要我怎样?”殷虹的话音刚落,很快又是话锋一转,依旧是一脸警惕的看着洗衣符,那警惕仿佛习语樊是要把她给吃掉似的。
就这模样,当真是把习语樊心里给笑乐了。心中也不禁的想着,至于如此嘛。
“这个你倒是放心,”习语樊一语下去,先是打消了殷虹的顾虑。
“我就算是想吃你,我也那胆儿啊!”这后面的一句话,也只能是在这肚子里腹诽一下了,“他可不想被丛海市大学里所有的男同胞们一口一唾沫直接给淹死在里面。
再说了,他的心也早就奉献出去了。他这一辈子只认灵玉一个人,其他人在怎么着也无所谓。再说了,在他家里,还有一个已经定下了婚约的......当真是有些一言难尽呐。
后宫?
习语樊也不是什么和尚,难道他不想后宫?
可是想象一下,他身边的可都是什么样的女人,还后宫呢,没等他后宫,这些女人倒先把他给宫掉了,那时候可就是标准的古代公务员了!
接下来,习语樊简单的给殷虹说了说他与文白之间所谈的事情。这简单的交谈之下,习语樊也再一次的打消了殷虹的另一个顾虑。因为,自从那天之后,殷虹虽然看到了文白那兽类的行为,但苦于文白的家世无法举报,更害怕文白有什么察觉。
尽管殷虹已经渐渐的和文白拉开了距离,甚至已经开始对文白恶言相向。这也足够让文白起了一定的疑心。认为自己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恰恰的被殷虹给看到了。
而又苦于没有任何的证据去证明殷虹看到了,所以也不管拿殷虹怎么样,继续扮演者他谦谦君子的伪君子模样。正因为如此,更让殷虹觉得,他眼前的文白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君子剑岳不群,甚至比岳不群有过之而无不及。
殷虹的心里文白不仅仅是兽类,更是那传闻中的华山掌门。
“什么?”
忽然间,殷虹噔的一下就直接站了起来,还拍这桌子,那嗓音也是提高了好几个分贝,其俏脸也是有着一抹淡淡的想要掐死习语樊的神色。
“你让我和那个兽类约会,还一起烛光晚餐,而且还是我主动邀请?”若不是这里是公共场合,恐怕这位三十几岁单身美女已经将习语樊的领子给提了起来。
“别激动别激动,且听小的我慢慢道来嘛!”殷虹的激动,早在习语樊的意料范围之内,要是殷虹不激动的话,那才就是奇了怪。
“别激动?我能不激动嘛!”殷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