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才能帮你?”
李苏韵喃喃自言自语,语音却又能够被习语樊听到。
习语樊闻言,冲着李苏韵是点了点头。
“真的只有我才能帮你吗?”似乎习语樊所说的还有些让李苏韵感到不适应,或者说是有些不可思议。
这几天来,李苏韵从鹤发童颜的老人,更是从其他人那里了解到。此时此刻的习语樊,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在那鹤发童颜的老人那里,李苏韵才真正的知道,习语樊到底是怎样的人。
或许,在学校,在生活中,习语樊还是习语樊,只不过那只是习语樊小小的一部分而已,只是真格习语樊的冰山一角而已。
“怎么,这么不相信自己,”习语樊咧嘴一笑,那张略带婴儿肥的脸蛋就显得更加的肥嫩与可爱了,“你要知道,有时候相信自己,相信自己能行,那么成功就会不远了,如果都还没有开始做,就说不信,不可能......”后话习语樊没有说完,可习语樊相信,聪明的李苏韵不会不知道后话是什么吧。
习语樊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李苏韵的肩膀,继续道:“你要相信自己,完全的相信自己,最好在某些时候,相信自己到自大,盲目自大的程度!”
其实,语言是一个十分可怕的东西,不是有一句话一诺千金么。话一出口,就像那泼出去的谁,再也无法收回了。当然了,说出去的话,更不能够当作什么没说过。有时候,人们不知道语言话语是有多么强烈的束缚力量,而这种束缚的力量也会变作多么强烈的动力力量。
是想要持续被束缚这种力量枷锁着,还是想要持续被强烈的动力力量引导着,一切都要在你心中,口中,甚至是灵魂深处,“说”出来的语言。
“嗯,”李苏韵重重的点了点头,而心中,口中,甚至灵魂深处也不停的给自己灌输着自己能行,自己一定能行的信念,“我一定能行!”
看着李苏韵自我意识如此的强烈,习语樊也稍稍的安心下来。这样的自我意识,到了下面去,也是尤为重要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言归正传
“很简单,”习语樊呵呵一笑,“你先出去,我叫你进来的时候再进来!”这习语樊的话音刚刚就已经感受到了来自于李苏韵的一丝丝杀意。
是的,没错是杀意。
也许,用杀意这两个字并不是很合适吧。可事实上,习语樊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了来自于李苏韵的全身所散发出的寒意。
而也在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