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丹之中多含煞气,其他靠此突破者寿元也是大减,根本达不到先天者三个甲子的寿元,而你这种本源本就损耗过巨的,别说消想三个甲子的寿元了,可能活过一个甲子都是艰难,你又知道吗?”
丘渊面色一白,表情却是没变,显然对此他也是有所认知的,稍微顿了一顿,他话语略显铿锵地道:“属下起码还有十年时间,足够将要做之事做完。”
陈安一笑,宽慰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也不用太过灰心,二十年我的确告诉过你,对你的情况我束手无策,但是二十年后的今天,我未必就不能帮你逆天改命。”
丘渊目色一亮,伏身下拜道:“谢司主恩典。”
他没说什么赴汤蹈火表忠心的话,他这二十年所做的事情足以证明一切,之后完全可以把这些事情一一向陈安坦露。
陈安见此也不来虚的,直接将一个瓷瓶递到丘渊手中道:“这里是十颗血精丹,你先拿去服用,以弥补亏损的本源,之后我再为你一一拔出沉疴。”
其实丘渊的情况,最好的方法就是使用魂牌,反正他用煞丹突破先天,沾染了煞气此生是别想摆脱了,用魂牌之法,蕴养神通,神通虽然霸道,但只要谨慎使用,不失为强健身体固本培元的不二法门。
只是这里的煞妖有些特殊,陈安至今还没研究出从其身体上提取魂牌的办法,另外他从东莱走的急,身上除了些常备的救急丹药外,魂牌什么的都是没带。
所以不得不使用这个笨办法一点一点的来。
丘渊伸手接过瓷瓶,正要再次道谢,忽问身后由呼喊声音传来:“都统制大人?”
旋即一队衣甲鲜明的黑袍军士,动作矫健地从道旁蹿出,分列左右,站位隐隐将二人围在中间。
“放肆,退下。”
丘渊一声断喝,斥退来人,转而向陈安请罪道:“让司主见笑了,下面的人不懂规矩。”
陈安笑道:“这没什么,我们圣庭儿郎就该有圣庭儿郎的风采。”
圣庭暗司承载了陈安整个少年时期的记忆,有着根深蒂固的烙印,他们或许在世人眼中十恶不赦,杀戮成性,可在陈安眼中却是无比亲切。对于他们的冒犯也不在意,甚至赞道:“不错,这些小家伙,每一个都有真气在身,腰背挺拔,根骨不凡,怕不是都有四五品的战力,你这些年果然没闲着。”
“司主大人谬赞了。”
丘渊挥了挥手,那些甲士,根本不需要太多的吩咐,就自觉的警戒起周围,为陈安二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