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他的神秘,与之相处也是其乐融融。
其实暗司家属自有驻地,只是陈安不喜欢那里罢了,那时他功力低微,总觉得要防这防那,没有丝毫安全之感。而且他毒功了得,早早入了品级,更是无人管他。于是他才觅地独处。
陈安腼腆的笑了笑,十足的懵懂少年形象:“前些日子不在京中,昨儿才回来。”
老翁也不多问,只是切饼盛汤,服务周到。
陈安一口热汤下肚,感觉浑身通泰,好不舒服。他昨晚奔波一夜腹中本就饥饿,此时食指大动,三下五除二就把桌上的食物,扫个一干二净。拍下银钱,与老翁招呼一声,就向集市走去。
他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家什要置办,只是沽了一壶酒,买了些熟菜熟食便回转了。
回到家中,把酒菜放在灶上,他走进书房,在面前摊开一张白纸,闭目冥思。少顷,他睁开双眼,执笔蘸墨,奋笔疾书。写下的竟是一个个人名,用直线勾连,其形状如同一棵开枝散叶的大树一般。
少顷,停笔凝眉苦思,又取出一支红笔,思索半晌便勾去一个人名,最终勾去枝干只留主体,层层筛选之后只剩一个名字,慕少平。
望着这个名字他一时之间竟然痴了一般,直到一声门环响动之声传来,他才回过神来。拿起那张写满名字的宣纸,折叠成巴掌大小,夹在掌中轻轻一搓,便成了一堆粉末。他收拾好粉末倒进院中花园,这才走到门口打开门户。
门外站的竟是胖子许元,他一身宽大袍服,如同一个乡绅员外一般,左手提着一只烧鸡,右手抱着一坛黄酒,一脸谄笑的站在门口。
陈安皱眉道:“怎地是你?”暗司之人在任务之外很少相互往来,向这种大白天找上门来的事更是少有。
许元知他心意,呵呵笑着打混道:“老大不必在意,等我们转到明司了,就不必在乎这些,应当多亲近亲近才是,这不听说您要升迁了,特来祝贺。”
陈安听他说的有理,又见他笑的弥勒佛一般,到不好冷脸相对:“转职的文书到了?你这么急吼吼的跑来?”
“哪有这么快,风声有了,许是过个两日就能下来。所以今日我先来了,等到文书下来,兄弟们再摆宴与老大您庆祝。”许元一边跟着陈安进屋,一边解释道。
陈安也到灶上拿了食物,与许元在院中摆了一桌,吃喝起来:“我一人吃饭也是没趣,你来了也好。对了,我上次交代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他话题转的甚快,许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