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粮。
三人征集的十几万民夫,并且调运了大批的物资用于赈灾,其中花费的钱粮可谓是天文数字,已经相当于山东一省几年的赋税收入了。
现在,山东布政使司衙门、山东巡抚衙门、山东按察使衙门都已经是负债累累,谷义、李成明、祝桥佐三人已经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整日都是坐立不安。
徐有贞也是犯了难,虽然朝廷户部拨下了不少的赈灾钱粮,但是平摊到山东、河北、河南、南直隶等几个省份之后,用于山东的钱粮已经不算多了。
更何况这些钱粮还要花在几十万灾民身上,还要用于抢修黄河大堤,用于各地的灾后重建,等等。
这些钱粮根本就不够用,徐有贞也不可能从中分一部分给谷义、李成明、祝桥佐三人。
时间一长,谷义、李成明、祝桥佐三人便是一日三书,不断催促徐有贞。
无奈之下,徐有贞便冒着寒风赶往了济南府城,与谷义、李成明、祝桥佐三人商议了起来。
山东布政使谷义说道:“徐大人,现在山东三大衙门已经是穷困潦倒了,要是徐大人再不拨下钱粮,恐怕各地的官员都要跳起来骂娘了!”
山东巡抚李成明也是焦急的说道:“就是啊,现在赈灾到处都需要银子,徐大人可不能再捂着不松手了!”
山东按察使祝桥佐更是说得不客气,言道:“徐大人,要是再没有钱粮的话,那些灾民没饿死,我们这些官吏恐怕就要全家饿死了!”
徐有贞看着三人,心中也是一阵冷笑,不过面子上却依旧让人感到春风迎面,没有半点不自在。
“三位稍安勿躁,听我一言!”
山东布政使谷义、山东巡抚李成明、山东按察使祝桥佐都是沉住气,纷纷看向了徐有贞。
“三位大人,现在本官手中的钱粮虽然多,但可不是咱们山东一家的,本官还要支应南直隶、河南、河北等地,特别是南直隶,朝廷那边已经有了消息,南直隶是此番赈济的重中之重!”
三人闻言都是眉头紧锁。
徐有贞继续说道:“所以,本官没有一文钱、一粒粮食可以下拨的,还望三位大人海涵!”
听到这里,山东布政使谷义、山东巡抚李成明、山东按察使祝桥佐都是坐不住了,只见三人都是站了起来,开始围着徐有贞大声理论,声音几乎将布政使衙门的房顶掀翻了。
这时,徐有贞大声说道:“三位大人!本官虽然没钱给你们,但是本官可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