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刘君韬带着一队铁骑将士来到了济南府城内的雨燕楼,只见门外人来人往,一看这雨燕楼的生意就非常好。
“商部干得不错,产业越做越多、越做越大了!”
刘君韬一面暗暗欣喜着,一面带着手下走进了酒楼,马匹自有小二牵到了后院照看。
迎面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文人,拱手对刘君韬说道:“刘总兵!请上三楼!几位大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刘君韬闻言有些不快,便问道:“你是何人?”
“在下山东布政使谷义、谷大人属官,同知马维。”
刘君韬“哦”了一声,便冷声说道:“前面带路!”
那马维也不说话,便在前面带路,众人一直上了三楼,来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包厢内。
刘君韬推门走了进去,身后的众铁骑将士则是守在门外等候,只见山东布政使谷义、山东巡抚李成明、山东按察使祝桥佐三人已经落座,开始碰杯吃喝上了!
那马维谄媚的笑着对三人说道:“诸位大人,刘总兵带到!”
说完,那马维便转身离开了。
刘君韬见状心中怒气升腾,只见山东布政使谷义、山东巡抚李成明、山东按察使祝桥佐自顾自的吃喝,并没有人招呼自己,完全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下属看待!
于是,刘君韬直接上前,将自己的腰刀解下猛地拍在了桌子上,顿时发出了一声巨响,吓得三人差点坐在地上,全都愣愣的看向刘君韬。
接着,刘君韬便冷冷的说道:“怎么?你们找本镇是有什么事情禀报吗!”
“你!”
山东布政使谷义气得脸色涨红,但是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腰刀,后面的话愣是憋了回去。
而山东巡抚李成明则是眉头紧锁,张了张嘴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山东按察使祝桥佐气呼呼的说道:“简直有辱斯文!我等皆是山东一省的要员,刘总兵一介武夫,竟然在我等面前舞刀弄棒,真是岂有此理!”
刘君韬猛地瞪了过去,顿时惊得祝桥佐脸色一变,接着说道:“你们是一省要员?难道本镇就不是吗!尔等最好弄清楚,本镇与你们一样,也是一省要员,而不是你们的下属!本镇舞刀弄棒又如何?要不是念及你们与本镇同朝为官,现在就修理了你们!”
“放肆!刘总兵如此狂妄,就等着被我等弹劾吧!”
山东布政使谷义大声怒吼着,其余两人也是纷纷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