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掌柜刚看到顾北辰的信,楚云飞便出来了。
他赶紧将信拢入袖中,一脸恭敬的迎了过来。
“楚公子,不知你可否找到了那位熟人?要不要在下帮忙找寻?”陈掌柜殷勤询问。
楚云飞看起来心情不错,眼角眉梢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他看起来神采飞扬。
“找到了,不过,也有一事要跟陈掌柜你这打听。”他道。
“楚公子请讲,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掌柜赶紧道。
面前的这个年轻公子,可是安乐侯的嫡子。
原本像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一辈子是不可能有机会结识楚云飞这种贵人的,只是机缘巧合,有一回他进金鸡山去采药,刚好遇到楚公子狩猎受伤,于是便接诊了他,就此结下了机缘。
打那以后,楚公子每回来金鸡山这边狩猎,都会顺道来他的医馆买些进山必备的驱除鼠虫的药粉,顺便再跟他打听一些这段时日山里的事情,这回也不例外。
楚云飞侧首看了眼身后的病房区,问陈掌柜:“里面那位陶姓的中年汉子生的什么病?”
陶姓汉子?
陈掌柜立马就想到了陶旺生,因为他家医馆的病房区眼下留馆的病患就一个陶姓。
“回楚公子话,他叫陶旺生,没有生病,是受了伤,摔到了腰。”陈掌柜立马道。
楚云飞点点头:“可严重?”
陈掌柜抬手摸了下胡须,神色间带着几分医者的肃穆:“有些严重,三个月不能起身,五个月不可下地,一年内都不能干力气活,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个情况更复杂,需要调养的时日便更久。”
楚云飞想了下,又问:“他们在你这里住了几天?又需要几天留馆治疗?”
陈掌柜想了下,道:“他们是前日傍晚进来的,已经住了两天了,至于住多久,这得看他的恢复情况而定,不好说啊,至少,五至七天是需要的。”
楚云飞笑了,对陈掌柜道:“那就好,给他用最贵的药,什么人参鹿茸的,药费我付。”
陈掌柜愣了下,也跟着笑了,“楚公子果真仁义,只不过,这药并非越贵越好,对症才是要紧。”
何况,他这医馆面向镇上和附近村子里的村民开张,七八成的老百姓都不富裕,哪里吃得起那么贵的药?所以这医馆里的药几乎都是常见的药,价钱也都在广大百姓能接受的范围内。
当然了,贵一些的也有,但不对症的他是绝对不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