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在疗养院陪未婚妻聊天,我摘了一朵非洲菊放在她床头,我还叫了她的名字——”
阿达回忆梦里的情形,嘴型跟着动了动:“……菲娅,我叫她什么菲娅……马菲娅?还是索菲娅?”
他很努力的寻找,但神情始终蒙着一层迷茫,最终失落道:“我想不起来了。”
“至少你知道她一半的名字了。”白幼薇笑笑,“有进步呀~”
“说的也是。”阿达也笑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个梦,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却莫名给人以安慰,至少眼前这个男人一连几天的坏心情,全被冲散了。
沈墨端着早餐上来,看见两人在走廊聊天,愣了愣,跟阿达打了声招呼:“下去吃早餐吗?”
阿达立刻皱眉问:“尤里和娜塔莎在不在楼下?”
沈墨笑:“气还没消?”
“啧,我只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阿达撇了撇嘴,“我越是这样,尤里越会愧疚,以他的性格,大概不会再考虑踢我出战队了,这叫战略。”
白幼薇戏谑道:“照你这么说,我和我老公也应该闹一场。”
阿达耸耸肩:“行啊~欢迎你们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