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上十个指甲盖涂了一层淡红色的指甲油,颜色嫩嫩的。
沈墨走过来,把她的一双脚抱在怀里,轻轻捏了捏。
白幼薇觉得痒,想缩回来,沈墨却握得很紧,她嬉闹着蹬腿,踢到他的胸口,又被他压在怀里亲了很久。
……每次亲密,她总会觉得心悸。
感觉到被爱着,被需要着,甜蜜的同时无比安心。
说实话,这比玩游戏有意思得多。
两人闹了一会儿,她在他怀里小口喘气,瞥眼见断手和兔子并排蹲在桌子上,正看着他们俩,也不知看了多久
沈墨也发现了,好笑的问:“它们看得懂吗?”
“可能……就是因为看不懂,所以才看吧。”
白幼薇靠着他,抬起两根软绵绵的手指,按在他肩上,像小人走路,一路走到他胸口,圈一圈,绕一绕,声音也软成了棉花。
“你要是觉得碍事,我可以……把它们赶去玩偶屋……”
她似乎意有所指。
沈墨心里明明白白,捉住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嘴角笑意温柔:“你胆子倒是大,不害怕?”
白幼薇勾住他的脖子,眼睛水润润瞧着他:“不知者无畏嘛~”
这话勾起了沈墨的火,正想要再亲她,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两人都愣了愣。
悠悠荡漾的旖旎气氛一瞬间散得干干净净。
——砰、砰、砰。
沈墨把白幼薇塞进被窝,自己起身去开门。
白幼薇撇了撇嘴,看向桌子上的断手和兔子,喃喃:“早知道我刚才应该把他拽回玩偶屋……”
……
来的人是沈非,他替沈墨的父亲过来传话:
“过几天总部会举办庆贺新年的晚宴,邀请了我们家,但是三叔觉得过新年还是要和家人聚在一起才有意义,所以不打算参加。他让我过来问问你,那天能不能推掉宴会,回家吃饭。”
沈非一边说,一边往房间里瞄了瞄,“三叔还说……可以把你的朋友们都带上。”
“他还有没有说别的?”沈墨问。
“没了……”沈非收回目光,语气踟蹰,“其实这也是我爸的意思,听说你这次在迷宫里,九死一生,差点没能出来,家里人都很担心,说不定哪天连你最后一面都见不上……现在战役游戏的时间又快要到了,所以,想让你回家一趟。”
沈非鼓起勇气,再次认真的说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