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玉灵见雪妃脸色不好，大步走出，愣了一下，劝道：“娘娘息怒！娘娘每日的血燕，奴婢领回来了，御膳房不敢有丝毫怠慢，无论何人的吃食都排在后头，先紧着娘娘的。什么旁的人就算听起来风头最盛，在这宫里，也还是娘娘的地位更高，娘娘更加金贵！”
“娘娘，怀着龙嗣不宜情绪激烈呢，恰好，不如您先坐下来把血燕吃了，也让小皇子的情绪安稳些，舒服些了，再去做娘娘想做的任何事？”
雪妃身边的两个宫女，一个玉秀一个玉灵，玉秀话不多，干事极干脆利落；玉灵没那么冷静，但极会察言观色和说话。
因此，就进来跟雪妃打了个照面，观察到雪妃神情的玉灵就极精确地劝了雪妃一番话。
玉灵劝得字字到位，雪妃一愣，倒是真的听进去了，缓下了脚步，还真凝着眉，跟玉灵走回了桌边坐下，“既如此，那本宫便先用了血燕，龙嗣不吃东西也不行。”
玉灵放下血燕，笑着道：“娘娘说得是呢，娘娘最关心龙嗣了。娘娘的龙嗣，自然是千金万贵，又是长子正统的，那些没地位没出身的人，怀的龙嗣又能有什么资本？万不能与娘娘的争的。”
雪妃心头火消，并且脸上已经露出两分笑意了，赞同道：“你说的这话倒对，龙嗣也是分尊贵不尊贵的，没有母家外族支持的龙嗣，算什么矜贵的。”
雪妃说着，已经低下头，动作优雅地小口喝起血燕来。
因着良好的名门贵女家教，雪妃吃燕窝的时候没有说一个字，一直优雅地小口吃完。
抹完嘴，准备继续出门去找石云昕麻烦的雪妃，抬起头来看向玉灵就开口道：“本宫……”
然而令人突然意想不到的事，话才说了两个字，才一开口，雪妃嘴里就喷出了一股浓重如同雾霾的味道。
是陈年老坛酸菜味加大蒜味道的！
这股味道一窜出来，极其浓烈，瞬间就将靠得近的两个人包围。
玉灵和雪妃都呆滞了一下，一刹那间脑子里有股窒息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太，臭，了。
一瞬之间，玉灵脑子也是一下没转过来，下意识猛地就一下捂住自己的鼻子！！！
“呀，什么味儿，这么臭！”
雪妃：“……”
雪妃则是瞬间震撼过头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表情陡然凝滞，抬手就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的嘴，她的嘴里怎么会突然喷出这么臭的口气！
雪妃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