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安静了一下，接着，皇帝又挑眉，黑眸看向石云昕，语气淡淡却不失温度地道：“朕竟不知，溜溜还有此等才华？”
石云昕：“……”皇上您不要再说了！
“皇上……”石云昕一开口牙缝都哆嗦了，好羞耻啊！她难以抑制地红了脸，因为觉得羞耻，硬着头皮向皇帝道：“皇上，您，您别看了，这……”
“溜溜近日来都在写这些？”皇帝扫了眼她桌上明显很厚的一沓纸。
石云昕盯着皇帝手里没放下的那一页纸稿，内心咆哮，表面上假装平静，僵硬着点头道：“回皇上，是。”
“溜溜在写……故事？为何要写？”皇帝又问她。
皇帝淡淡的表情，还算好歹让石云昕的脸皮没那么发烧，她强自定了下神才道：“臣妾写来排成戏。”
其实石云昕是打算交代的，毕竟她感觉她派茗娘出去做生意，凭皇帝的身份，肯定是都知道的。
所以告诉他也无妨，横竖生意就是个壳子，主要是为了赚钱而已。
皇帝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皇宫里好像又没有条例说嫔妃不能在宫外有产业。
皇帝听了她的话，却一挑眉，问道：“溜溜是因为芬妃前些日子请了朕看戏，所以才……”
“回皇上，不是。”石云昕一听到皇帝竟有这样的以为，赶紧说道：“皇上，是臣妾在宫外开了间茶楼，茶楼生意不太好，臣妾就想着写个故事排成戏，招揽顾客。”
石云昕这话一出，旁边站着的御前侍官们都惊了。
首先惊的是石云昕写故事排戏招揽顾客这件事本身，再来，是惊石云昕竟然直接告诉皇上，她在宫外有产业？
然而皇帝听了她的话，眸光一深，随即淡淡道：“是溜溜让顾越母子出宫外开的清墨茶楼么？”
石云昕观察着皇帝的神色，听到此言，心里顿时一松——
皇帝果然都知道。
所以她说没有隐瞒的必要嘛。
“是的。”石云昕点头干脆承认。
见她这么干脆，旁边垂首的宫人们好像也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后宫的确没这么个规定说嫔妃不能在外做生意。
皇帝的反应没什么，淡淡的，语气和神色都没变，又说道：“所以溜溜就写出了……如此一个故事？是为何构思？”
石云昕噎住！
皇上我以为你不会问了的，你为什么还要问！
啊啊啊啊啊，她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