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变回以前的思颜。”
厉思颜忍不住哭了出来，“对不起……”
“其实，四年前，那些男人是我自己找的。”厉思颜忽然悲凉的开口，看着他有些自嘲，“你相信吗？我为了让你和我在一起，主动把自己让那些男人糟蹋，就是为了让你愧疚，为了让你和我在一起，因为我知道，你不爱我，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下你。”
蠢办法。
一定用都没有的办法。
苏千夜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样子，“那个，我早就知道了。”
厉思颜呼吸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早就知道了？你，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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