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很累吗？”
她不想他生活的那么累。
“人都是会累的，不过有你在身边，会轻松很多。”苏千夜温柔的注视着她。
杨依依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累了就告诉我，不要一个人撑着，我妈妈说……不管发生什么，总会过去的。”
“嗯。”苏千夜贴了贴她的额头，注视着远处，眼底闪过一丝悲伤，“今天……其实是我母亲的生日。”
杨依依微微一愣，抬眸看向他。
他难得褪去伪装，像个孩子一般有些小小的伤感，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已经很久，没给她过过生日了。”
自从那件事情发生，母亲便精神失常，没有正常的时候，而且经常认不出他，甚至会叫喊着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