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是被岑光的这种无赖的表现给气到了,石亨指其说道:“没有军令你便带兵而撤,以至于始城之战我方大败,难道这还不足以定你的死罪吗?”
“什么?有这样的事情吗?”岑光一幅方才听话般的模样说着。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岑副总兵,这可不是一个男子汉所为呀。”一旁的副审官房定山也终于开口了。他是很看不惯那种临阵而逃的将领,明明本事不怎么样,确又身居高位,这样的人就像是蛀虫一般着实可恨。
面对着房定山的审问,岑光同样是不急不燥,“房将军,你这说的是谁呢?就本副总兵所知,面对着五星军骑兵的冲锋,你好似也是一箭未放就撤了吧,你的所为难道就是男子汉应当做的事情吗?”
竟然被反质疑了,这一刻的房定山脸唰一下子就变得通红。他可没有岑光那般的厚脸皮,面对着质问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他虽然贪财但也同样爱惜自己的名声,当下他便怒道:“放屁!我们辽东铁骑之所以后退,是因为石提督下了军令,我们是依令而行,也是为了保存我北明军队的实力。”
“哦。这么说来的话,本副总兵退军也是为了保存实力。”岑光倒是会措词,直接用着对方的理由来诠释了自己的行为。
“这不一样!”房定山怒火中烧的说着,“我是得到了提督大人的命令才撤的军,你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呀?问问侯爷,您当初是不是先给我下的退军命令?”岑光没有在去理会房定山,而是看向另一旁安座的石亨说着,“事情是这样的,提督大人在看到做为先锋军的荣绍根本不懂指挥和战法,第一个临阵逃脱之后凭着多年战场上的经验,为了保存更多的实力,当即下达了全军后撤的命令。正是在这个命令之下,我大同兵和房将军的辽东铁骑纷纷抓住时机,后撤回到答鲁城,封闭了五星军可能会进入北明的大门,同时也保存了大军的元气。”
“这一仗,侯爷的指挥并没有错,错就在错在石万山的背叛、瓦剌部的出逃以及荣绍的胆小怕事。这才使得原本可以重创五星军甚至消灭擒获武南王的机会从而功亏一篑。这一仗指挥和准备上没有任何的错误、侯爷,房将军是不是这样呢?”
就似是讲故事一般,岑光是出口成章,把事情的经过完整的讲叙了一遍。
这一番话听的石亨和房定山是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们也以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而不等两人反过神来,岑光又继续的讲着,“当然,如果两位一定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