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吓懵了,不过,我还是,悄悄地把祠堂门推开一条缝,但是,啥都没有看见。我觉得这事太怪了,就回去报信了。”
阿贵说着,脸色吓得发白。
加上此时,那祠堂里边传出的唱戏声,更是让这种恐怖的气氛,达到了顶峰。连我都感觉到,阴风阵阵的。
穿过一条青石柏树大道,我们几个,就已经到了祠堂大院的大门前。
祠堂大门是虚掩着的。
距离越近,里边唱戏的声音越来越响。
虽然戏曲给人的感觉,一般都很热闹,但是,在这里,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热闹,只觉得冷清,且后背生寒。
阿贵缩在后边,不敢走。
而我和小玄子走在前边,小玄子胆子挺大的,走过去,悄悄地推开了祠堂大院的门。一开门,唱戏的声音就更大了。
祠堂在后庭。
戏台子在前庭。
两者遥相呼应,寓意唱戏是要唱给祖上祖宗听的。台上唱的正来劲,我们几个,也小心翼翼的走进祠堂大院。戏台子底下,有着许多板凳,板凳上竟然还坐着许多人,一个个都在认真的看戏。
时而鼓掌,时而指手画脚。
底下正好有空位,我们四个走过去,悄悄地坐了下来。倒是要看看,这大半夜唱戏,到底是要唱个什么名堂。
在底下看戏的那些人当中,我瞅见,前边那杜利伟也在坐着,认真的听戏。我低声问了一句:“闫山神,这些,都是你们村的人吗?”
半夜三更,他们竟然都不睡觉?
阿贵那边,直接闭上了眼,根本不敢看。
而闫山神脸上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他低声说道:“有几个是我们村的村民,其他的那些……”
他有些迟疑,不过,还是说了出来,他道:“其他那些,应该都不是活人啊!前头那个,去年都死了,那个穿的破破烂烂的,是个乞丐,去年冬天外地来的要饭的,死在了我们村桥头,还有,其他几个,那两个是病死的,那个是出去干活,出意外摔死的,几个年龄大的老人,有几个,是去世了好多年的,祠堂里,还有他们的牌位。”
其中,闫山神所说的那个出去意外摔死的,半边脸都是血淋淋的,鬼物都保持着他死之时的相貌。
病鬼,则都是一脸病恹恹的。
照这么说来,除了杜利伟带过来的那几个人之外,其它的全都不是人,而是游魂野鬼。
阴间管辖疏松,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