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热热身便不冷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在这里反而碍眼。”
两名大丫鬟对视一眼,喏喏的退下了。
苏嬷嬷拿着鞭子回来时便见乌灵珠只身一人站在屋檐下观雪,“福晋,您要的鞭子找来了。”
乌灵珠扭头看了一眼,接过来看了看,鞭子不是什么名贵品,真正的意义在于,它是阿玛送给她的;手持长鞭,乌灵珠道:“嬷嬷,我无演武场练武,孩子们要是醒了就抱过来找我;现在外头没下雪,让孩子们出来透透气也好。”
“可,三位小主子年幼.......”经受不住风雪。
“无妨。”乌灵珠手执长鞭扬长而去。
苏嬷嬷来回多踱步,无法之下只能去往厢房,“完琦,完琦。”
“嬷嬷,怎么了?”完琦从内室走出。
“福晋去演武场练武去了,一会儿小主子们若是醒了找福晋,就让奶嬷嬷她们抱着小主子们去演武场;给小主子们穿厚实点儿,外头冷的慌。”苏嬷嬷匆匆交代完又去了正屋,将一件雪白绣银花的大氅找了出来,又备上热水点心去往演武场。
这些都是给乌灵珠准备的,累了渴了,甚至是刚练武后容易染风寒,大氅就能第一时间上身。
苏嬷嬷紧赶慢赶到演武场,乌灵珠已在演武场舞起长鞭,长鞭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空气里还回响着破空之声;一条长鞭被她舞的密不透风,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整场鞭法下来,乌灵珠头上都在冒白气,娇颜布满密汗。
苏嬷嬷忙将大氅给她披上,“福晋,您怎么突然想起来练武了?这么冷的天儿,刚动了一身汗,寒风入体可容易生病了。您得爱惜身体啊!三位小主子还小。”
“天天不是躺就是睡,都没出去走动过;昨儿个出去走一趟都觉得有心无力,累的慌,回来就睡着了。”乌灵珠摇头轻叹,把鞭子卷起来握在手里,“以前常常动着不显,这回坐了两个月月子,骨头都是酸的;再不动动怕是更难受。”
人家说生命在于运动,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您也不能这么不顾身子骨,奴婢来的匆忙,东西都没带齐;暖炉没有,手炉也没有,只简单拿了点儿糕点茶水过来。”
乌灵珠扭头轻笑,“苏嬷嬷,我知道了,以后出来一准让您把东西带好了再走。”
“福晋,您得心里有数才心。”愁死人了,福晋年岁不大,又刚生育不久;身子正式需要调理的时候,怎得就是闲不住呢。
“好好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