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李小姐,你怎么样了?李小姐?”
李沉舟眨了眨眼,“你是在叫我?”
“是,李小姐,你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年轻男医生再次问道。
“哪儿都在疼。”
年轻男医生见她变得正常起来,笑了笑,“你身上都是被打伤的痕迹,这会儿自然是会疼的;李小姐可还记得之前是怎么被打伤的?”
李沉舟点头,“是被家里人伤着了。”
年轻男医生笑容尴尬在脸上,原来是家里矛盾,“您晕倒在路边是一位先生发现的把您送来的,李小姐可以休息一下;观察两天,若是没事就能给您安排出院了。”
“好的,谢谢。”李沉舟点点头,重新垂首,“我身上现在没有卡和钱,等我出院后再来交行吗?”
“不用,送您来的那位先生已经给您交过住院费和医疗费了;您好好休息,我先去下一间病房了。”
年轻医生笑着转身离开,李沉舟却愣住了,谁会那么好心给她交医疗费;她记忆里,家里是黑暗的,人心险恶,没有一个好人,她活到十七岁一直都是战战兢兢的。
想不明白,李沉舟摇摇头躺在床上整理记忆,她是川省一户富商家的庶女,姓李,叫李沉舟。从小不受待见,母亲是个舞女,父亲有五房姨太太,儿女众多,她的母亲是第六房。一开始母亲很受宠,招了大太太和其他几位姨太太的嫉妒,被毒死了;她这个女儿渐渐被父亲遗忘,在家里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日子。
昨天她刚被打了一顿,又被大太太赶出家门,身上身无分文流落街头;这才晕倒在了街上,被人救了起来。
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这份记忆很不对劲,她觉得自己不是民国时期的人;她是谁?应该是谁?好奇怪,这份记忆太突兀了。
李沉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两日,每日会由那位年轻男医生来诊治,到饭点的时候也会有人给她送饭;如此两日过去,她身上的伤只是看着眼中,并不会影响身体了;被告知可以出院,她去换了之前的那套旧衣服办了出院手续,却被告知住院费居然还有多出来了五十块,医院把这份钱退给了她。
李沉舟捏着五十块钱走出医院,一路根据记忆力的路线回到李家大院外;大门口站着两个看家护院的护卫,她走上前却被拦了下来。
“九小姐,您别为难我们;大太太亲自开口将您赶出家门,我们也事没办法。”看家护院的一个护卫假笑着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