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看在眼里,心里有了计较;怕是这李文菁是觉得李家家大业大,才分他们一套房子,刚才说的好听话不过是为了试探老爷子得态度。
李鸣远和李鸣瑾也将她的眼神收入眼底,默默垂下眼睑喝了口茶水。
李鸣瑾放下茶杯,问道:“文煊,文菁,你们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以前你们出去的时候都带了钱财的;我们也没要你们把钱财拿出来。后来风波过去,你们手里的钱应该也够用吧,怎么想着去经商了?”
“本来没想过经商的,出来后找个工作也能活得下去;只是,后来爹被人骗了,才去下海经商的,没想到赔了个血本无归。”李文煊平静的话就像是叙述。
“这样啊!也是难为你们了,过几天等我们这边走通了关系,给你们安排个工作;对了,你们的户口迁回来了吗?要是没户口,那可有点难办。”这时候也才九一年,不是本省本市的户口连读书都要交借读费;户口簿在本市的人,也要办理暂住证,否则连工作都不好找。
李文煊点头道:“已经迁回来了,只是没房子,还没落户。”
“迁回来了就好,落户简单;你们拿着房产证去改一下名儿,十分钟就能给你们落户,正好下午沉渊没什么事儿,让他带你们房产局改动一下。”
“好,那就谢谢妹夫了。”李文煊顺势应了。
李沉渊道:“不过是走一趟,无事。”
李文煊手指一动,彰显他此时的心情不平静,“该谢的还是要谢,以后我们在四九城,还要仰仗大伯和三叔照拂。”
李鸣瑾和李鸣远都没想到李文煊会打蛇上棍,直接将话题挑明了;一时间也有些无奈。
李老爷子握住拐的手紧了紧,对李文煊算是彻底失望了;不过,这事儿也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你大伯和三叔都是已经退休的人了,对你们怕是没有多大的帮助;他们现在有的人脉也不过是老一辈儿的人,到他们这个年纪都已退休,哪儿还有影响力。”
“爷爷说的是,文煊哥,大伯和爹在为的时候就很是低调;如今退休了,便彻底是闲人了,现在的人脉也不过是以前的余留下来的,能用几次都说不定。”李沉舟说完,看李鸣瑾和李鸣远各自端了茶杯喝茶,便继续说道:“你们在四九城安安心心住下来,有了工作虽然不能保证过的富裕,却也能保证小康的。”
“舟舟说的很是,文煊啊!不是爷爷不想帮你,而是,我们做人啊!靠人不如靠己;人家都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唯有自己有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