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你的。”夏飞鹏乖巧的点点头。
夏国忠看着孙子乖巧的样子,暗暗叹息,心生悲凉;往日里身居高位之时,多少人想巴结也巴结不到。一遭落难,人人都想踩上一脚,就连亲生儿子也想借着他的尸骨上位。
李沉舟和李沉渊回到家里,家里的肉已经全部搬到了灶房里。
“堂姑,白爷爷来了,还帮我们一起搬的野猪肉;白爷爷这会儿在堂屋喝水呢。”李书知走到李沉舟跟前道。
李沉舟点头,“我知道了,你去烧些热水吧!顺便可以做饭了。”
“好的,堂姑。”李书知回头走到灶台前,“书宁,来烧火,我来试试做饼子。”
从来没做过饭,李书知只能摸索着来。
李沉舟笑了笑,和李沉渊走到堂屋里,“白大伯,真是谢谢您前来帮忙了。”
“应该的,那老爷子找到了吗?”白一鸣盯着他们看。
“找到了,已经送回牛棚那边了。”李沉舟点头。
白一鸣脸上有了笑意,“那就好,野猪肉已经搬进去了,我就先走了;明天我去隔壁村给你们问问鱼的事情,鸡鸭估计没有多少,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们都明白,那就麻烦白大伯跑一趟了。”李沉舟说着话,兜里掏出一叠钱和票来,其实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白大伯,这些钱和票,您先拿着;有合适的就换回来,没有就算了,不强求。”
“你这丫头咋揣这么多钱在身上呢。”白一鸣说了她一句,收了钱和票。
李沉舟笑了笑,没说话;夫妻俩把人送出家门,又走进灶房,李书知和李书宁两个正在为烙饼的事情犯难,眼看着锅已经烧红了,也不知该先走那个步骤。
李沉渊看不下去,夺过李书知手里的锅铲,“我来,你去切一条野猪肉的肥膘过来,切成小块小块的拿过来;书宁,先别烧火了,把灶里的火给扑灭,用灰盖上。”
说完,李沉渊转身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锅里,‘刺啦’一声刺耳的响声响起,伴随着白烟弥漫。
李沉舟看得直乐呵,“这俩小子得好好锻炼锻炼了,连烙饼都不会做。”
“嗯,到了部队上把他们丢进炊事班里锻炼去。”李沉渊甚觉有理,他和媳妇儿不用吃饭就能过,没得这俩小子不会做饭,到了C省,莫非还得让她媳妇儿来做饭不成?
回去之后,他必定会忙上一段时间;必定是没时间回去做饭的。
李书知和李书宁还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