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徐水临瑟缩了一下。
“冷就躺到被子里去吧!你人小,不占地方,能躺得下。”李沉舟笑了笑,这孩子倒是比他娘好。
“水临冷了?”李泽田紧张了起来,把徐水临抱到身边来,将他塞进被子里,按着他的头,“别出来了,外面冷的很。”
徐水临身上穿的衣裳是从父母的衣服小了以后改的,穿到烂了都没换。
李沉舟扫了一眼气红了脸的李沉珍,扭开头不看她,“大伯父,水临人小单薄,怎么也带着过来了呀?这么冷的天儿,幸好没啥事儿;要是生病了可咋整呀?”
李泽田看了一眼不会来事儿的大闺女,心里不好受,只能如实说,“没事,你和沉渊都没看过水临;你堂姐就想着带着水临过来给你们见见。”
是吗?
李沉舟抿唇而笑,她可不信这话,“这样啊!那可辛苦堂姐和堂姐夫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也没见过堂妹和堂弟,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我和你堂姐就厚着脸皮跟过来看看。”
李沉渊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我们确实还没见过堂姐夫,这次堂姐夫过来喝喜酒,得多喝几杯;堂姐也好好玩,沉舟家族的人都很热情好客。”
“一定一定。”徐志刚连连点头。
李沉渊看他识趣,反而放心了,有个能制得住李沉珍的人,就不怕她翻天;低头瞧着小媳妇,“你别说话了,一会儿灌一肚子冷风,回去得难受了。”
“嗯。”李沉舟莞尔一笑。
看着李沉渊对李沉舟的好,李沉珍脸色一变,低下头嘀咕;这李沉舟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小时候没要了她的命,越大福气反而越好了。嫁的男人不仅知道疼人,看那样子还把她疼到了骨子里,多喝两口冷风都舍不得。
牛车停在李家堡外面,李文林和李文邈率先跳下牛车。
“亲家大伯,白大伯,到地儿了,得走着进去了。”李文林说道。
李泽田笑着点了点头,下了牛车。
白一鸣却是笑道:“知道知道,我们来过一次了,知道这里的规矩。”
“倒也不是规矩,只是得爱护这桥。”李文邈摇头一笑,“几百年来,我们族里的人可都靠这桥通行呢。”
白一鸣表示理解。
一行人下了牛车,李沉珍和李沉平抬头看着那在不远处高大耸立的李家堡城墙,心里的震撼不言而喻。也是第一次直面李沉舟所在的地方,这里住着的都是李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