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西边两人都给荡平,然后往上再吃一点,推一推战线,这内圈他们就可以占到一半地盘。这还不是他们在妄想,而是对方真能做到,他们可以确定。
奈何这位也真的是不由人,对方大费周章弄清楚西边的情况却没了动作,反倒在听到某处时面上显出一丝奇异来。
K的某位靠的近的亲信立马就注意到了,但是他能被K当做亲信自然也是个明白人,下意识察觉到对方此刻某股极其微妙和细微的情绪。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了然混合着些微的兴味的情绪波动。
这可不大寻常,别人不说,他们几个也算是跟对方稍微多接触些,可也是真的有限。对方根本就油盐不入,一点不容人靠近,完全跟个可远观不可靠近的山峦一样遥不可及。
所以事实上他们这些所谓的“亲信”也没多亲,只是跟这位多说了几句话,承蒙重用,被安排到对方以为合适的点上。除此之外,他们无法从这位身上获取到更对的信息和连接,但是对方却与他们一个个都建立了单向的个人连结,还是对他们有绝对控制那种。
就这样一个人,从跟从对方起他们也没见过其展示过太多,却在此刻展现出某种不一样的情绪,即使只是一点点也足够让他们惊异了。
“清点人数,按分散据点出调人员,二十星分后准时出发……我们到西边去。”上座的人如是道。
终于要有事干了。
底下众人禁不住地兴奋,也顾不得告退那些虚礼——K并不在意这些,对方对底下人唯一的要求就是服从和速度,事情能到位就好。
目送这些人离开会议现场,最后只剩了他一个人。
青年双指搭在椅边扶手上轻轻敲了两下。这个风格……大抵也只有你了。
——————————————
无形中又被人拨了马甲的某人此刻什么都不知道,她正在远离东南一角也远离她临时驻地的某处地底下探索着。
这个洞窟很黑,深不见底,除了有着高敏精神力的姜洄,其余众人根本无法探知洞窟中的情况,当然包括姜洄其实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了也有很多的未知。
而上边则是不知道哪位的领地,姜洄一度在精神力外扩时感觉到数股不同的精神力量在上方交集,隔得不算远,如果他们在下边闹太过也很容易被发现,一行人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所以她们此刻就如同踩在钢丝上走一样,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继续走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