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贤侄不违朝廷法度,老夫自当护你周全!……”
说到这里他瞟了郭致远一眼,呵呵笑道:“贤侄今日登门,应该不仅仅是拜望老夫这么简单吧,说吧,有何事需要老夫相助?……”
郭致远被沈鲤说破心思不由俊脸一红,也为自己之前想利用这位可敬的老人的小心思感到惭愧,当下也不再隐瞒,将自己想在东蕃开府建衙的想法如实地说了出来,并告诉他万历皇帝那一关已经过了,只需要朝议沈一贯站出来反对之时沈鲤能够帮他说话就行了。
沈鲤一听就皱起了眉头道:“在东蕃开府建衙?此事只怕是不易办成,之前也有人提过此议,朝议之时都被否决了,你向圣上许诺不需朝廷花费一钱一粮,还每年向朝廷奉献税银十万两,这如何可能?这若是办不到,岂不是欺君之罪?贤侄还是太莽撞了!……”
郭致远连忙道:“小侄确有把握,才敢向圣上许诺,至于小侄如何办到,请阁老恕小侄现在还不能说,只有朝议通过,小侄才好向圣上提条件,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沈鲤见郭致远一副胸有成竹地样子也不好再追问,想了想道:“也罢,贤侄既有计划,老夫就不多问了,满朝皆知老夫和沈一贯不和,到时他若反对,老夫帮你说话也是应有之意,只是沈一贯的浙党在朝中势力不小,老夫独木难撑,恐怕……”
郭致远见沈鲤答应帮自己说话自是大喜过望,连忙道:“请沈阁老放心,小侄既然提出此议,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底气的,到时只要沈阁老站出来支持,自然会有人站出来声援的……”
沈鲤深深地望了郭致远一眼,他本人是不喜欢玩这种合纵连横的手腕的。他一向主张国政绝于私门,有一次,他最敬重的张居正约他在自家私宅同写奏折。沈鲤当即拒绝,他固执地以为,国事就是国事,私事就是私事,公与私决不能混为一谈,相提并论。若是私事,在你我谁家里都能办,那还成何体统?也正因为如此,沈鲤经常被朝中大臣孤立。
不过现在的沈鲤也逐渐意识到他这种性格其实是不适合混官场的,所以他虽然不赞成郭致远玩这种手腕,却也没反对,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后生可畏啊,老夫不如你,不过老夫希望你记住,任何时候,切不可结党营私,更不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郭致远心神一凛,知道沈鲤其实已经看破他的心思了,连忙道:“阁老教诲,小侄必不敢忘!……”
从沈府出来,郭致远略松了一口气,沈鲤答应帮自己说话,自己算是多了一个强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