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呢,留在路上喝也好啊,魔炎教派的人,都给咱们杀的差不多了,这便没有一个魔教的人,咱们怕什么。”
汉子朝他瞪了一眼珠子,把馒头包袱交给他,哼道:“拿上你的东西,别乱说话,若是喝酒,给师傅知道了,你还活不活了,咱们这次杀了两个魔炎教派的狗贼,他们武功厉害,我们折损了不少师兄弟,我猜着两个人,肯定是魔炎教派的高手,若是把它们的脑袋带给师傅,他肯定会奖赏我们,给你好处,你还要不要了,居然还要喝酒?”
那师弟听了,吐吐舌头,说道:“师兄说的不错,这俩狗贼,武功真高,若不是我们在溪水里面下药,就连咱们八个师兄弟也得折在那不可。”
对方说话的声音很小,而且已经转移到了门外,有几个人业已翻身上马,可陆谦玉仍是听得一清二楚,一想到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居然用这等下三滥的手法去偷袭魔炎教派的高手,陆谦玉感觉到可耻,对这些人的态度随之发生了改变。陆谦玉听到他们要去找他们的掌门人,心想,正合我意,我切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跟着你们一起,就能找到申屠烈掌门人了。
街道上响起了马蹄嘚嘚的声音,陆谦玉左右等不来林杏,还想这个小子是不是去北方专程买马去了,只好先跟上这些人,他放下了银子,喊来小二,告诉他,若是有人找他,就说自己往南去了,而陆谦玉往了,他们恰恰刚从南边走过来,小二得了钱,答应一定带话给林杏,陆谦玉放心了,追出门外,只见连横派的弟子,一人一匹马,共有八马匹往城门的方向走去,其中中间的两个弟子身上背着竹筐,其他人,则好像保护着这两个竹筐,马的速度还不慢,以陆谦玉的轻功,要追上连横派的弟子,白费力气,可惜他不能再众目睽睽之下施展,否则给连横派的弟子发觉了,定要引起麻烦不可,他转身来到了酒馆左首的一条小巷子里,纵身一跃,跳到了屋顶上,沿着一所一所连成片的屋宇前进,很快就追上了连横派的弟子,看着他们除了城门,沿着西南方向的一条小路扬起尘土,陆谦玉
下了房屋,看见城门口有个书生模样的汉子牵着马走来,他别的不说,立即跑过去,拿出一锭银子交给书生,随手牵过马的缰绳,但没有料到,自己的手腕,忽然给这书生拿住了,陆谦玉料想是遇到了练家子,他不过是要借个马而已,不想伤了书生,手腕一翻,立即从对方的手中挣脱,说道:“我有急事,一百两银子,借你宝马一用,日后若有机会相见,定然奉劝,一百两银子,算是租金。”他翻身就要上马,那书生冷哼一声,一只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