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四个人,奉命把守进山的要道了,对于陆啸天可算是仁至义尽,除了不能说的,能说的,全都说了,岂料,这陆啸天,在江湖上名气大是大,主要这个人,是个愣头青,牛脾气,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说破了天去,费用脑袋撞一撞南墙不行。
陆啸天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琴棋书画守在这里,那山上定然是大人物,尤其是这个琴,说话的时候,脸红的像个秋苹果似得,眼神一直往左边飘,定是在说谎诳我,我陆啸天岂是那么好骗的吗,你们不让我从这里走,我就偏从这里走,你们不让我上山,我就偏山上,我不禁上山,还要揭穿你们的阴谋。”陆啸天想到这里,呵呵一笑,招呼着几个弟子走过来,贴着耳朵说了几句话,这些麓剑派的弟子,均是能拿的出手的,陆啸天交代了几句,这些弟子,无不点头,不言不语的转身就走,这一切琴都看在眼里,心里纳闷:“这陆啸天堂堂汉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吩咐给了手下的弟子?”还不等她想完,只见这五个麓剑派的弟子往前走了几步,向远处走去,接着梦然回头,向琴棋书画四个人冲了过来,琴微微一愣,失了先机,这五个麓剑派弟子,已经越过了她的站位,她伸手一抓,抓了一个空,麓剑派的弟子,展开轻功,跑得比兔子还快,琴大叫一声不好,“他们是要上山!拦住他们。”
书、画两人调转方向,发足便追,琴则指着陆啸天大骂:“好你一个陆啸天,我好言相劝,你竟然不听,还派出弟子,冲我们的管卡,我可不能袖手旁观。”说罢,摘下背后锦瑟,双膝坐在地上,要弹一曲,陆啸天料她本事大,琴技出色,声音勾魂夺魄,哪能让琴如愿以偿,于是,他把剑冲上来,说道:“你的琴音,我可不想领教!”长剑落下,直削琴的双手,琴侧身避过,无法弹奏,只得以坐姿,往后滑行,陆啸天大喝一声,剑法急至,纷飞的长剑,如同洛英一般,将琴逼得退无可退,琴只好站起来,以瑶琴当做兵器,铿铿几声,俩人都在了一处。
棋手里捏着一把棋子,要对陆啸天投掷,可陆啸天很聪明,他与琴颤抖,身法不停,令棋难以捉摸,因此不便释放暗器,只怕有伤到琴的风险,棋呸了一口,说道:“陆啸天,枉你还是一派掌门人,居然用这等小人伎俩,传了出去,就不怕天下武林人士笑掉大牙吗?”说罢,三枚棋子一起发出,分打三个麓剑派的弟子,因为麓剑派使用时中原武林的大门派,棋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惹上大麻烦,所以,发出的棋子,只打这些麓剑派弟子的穴道,力道小,不会致命,三枚棋子,共打到了三人